细白的手?没什么力气,像抚摸一样?。
男人喉结滚动,屈身让他打的更往上些。
冷确没打过人,也不知道手?底下是胸肌还是什么, 轮廓将衣服撑起一点, 触感软弹打起来还怪好的。
只是没几下那肌肉就越来越绷紧, 奴隶一向挺直脊梁也弯了些,竟是连苍白的脖子都红了。
看到给人弄疼了,冷确心里的火气也不知不觉消了, 漂亮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他收回手?, 握了握自己发?麻的指尖。
“疼了吧, 以后别再胡言乱语了。”
冷确嘴上赌气, 心里实际上已经不气了。
奴隶倾身过来看他指尖, 宽直的肩颈将衣服撑起,如同一只修长矫健的豹子。
他薄唇形状很好看, 低头时看起来有些清冷。
“不疼, 很爽。”
露骨的言语让冷确脸一下子涨红了。
天啊,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他气的不行,眼?看着讨厌的奴隶离他那么近伸手?想给他推走?,谁知没推动自己反而往后仰。
眼?看着男人大手?又要伸过来抱他,冷确慌忙站稳跑远,两只手?环抱住身体蜷缩着蹲下, 郁闷的跺脚。
“你这?讨厌的混蛋,到底给我父王灌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非让你护送不可?。”
他有气无力。
“你究竟怎样?才能不看啊,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奴隶没立刻回答。
白玉雕塑般的脸在火光下明灭,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很不一样?。”
“世子脱.光后不用抬头,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冷确被这?理所当然的变态言语震惊到了。
纠结了一会又浑身别扭的厉害,实在是想洗澡,心中憋着气想让他看到了然后失望,于是咬牙。
“我现在洗。”
“有本?事你偷看的时候别让我抓到。”
“好。”
高大俊美的奴隶终于笑了,他浑身都泛着薄红,当即去准备洗澡水。
破庙没有洗澡木桶,娇气的小世子更不可?能用其他人用过的木桶,于是奴隶在地上挖出一个大深坑,从其中一个大包袱里面拿出一堆玉砖。
他袖口一丝不苟的挽起,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本?该出现在最优雅的宴会,此刻却沾染了泥土干着最重的粗活。
手?背蓝色脉络隆起,皮肤越来越红,像一幅精心描摹的画。
叮叮当当总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铺成的洗澡池就做好了,在昏暗的破庙中散发?着淡淡光辉。
冷确在旁边撑着下巴好奇看着他的手?,想到奴隶说两人长得不一样?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不满意的在柔白的手?上揪来揪去,即便?再怎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觉得是挺不一样?的,还是奴隶的手?比较好看,更修长有力量。
切,那奴隶看自己的不就得了,人人都有为什么要看他的。
冷确费解的起身,这?时奴隶已经将一盆盆烧开的热水往池子里倒了,秋季低温的天里,眼?前干净的白玉池正在冒热气。
冷确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平时觉得再寻常不过的泡澡,此刻在这?种脏污环境下竟然有了一点幸福感。
洗澡池弄好了,冷确推着奴隶去外面遮窗户,然而想着对方在屋外偷看的话?更容易,于是又把人弄进屋,让人背对着他朝窗户站着。
这?样?肯定就万无一失了。
“你说过就算偷看也不会被我发?现的。”
冷确桃花般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所以待会如果你回头被我发?现,就再也不许看了。”
“好。”
男人背对着他,被热气蒸腾的嗓音格外哑。
见他好歹说话?算话?,冷确终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