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世子爷,干笑两声:“不打紧,都过去了。小公子也回去了。”
“哦。”听说白季梓回去了他也没怎么在意,酒后的眩晕感由在,于是这穿金戴银的世子爷便将头一转,搂着花娘又进了房。
美人在怀,谁会在意窗外刮过的风声呢?
***
“唉唉,姑娘,小心路。”
“抱歉抱歉,我会赔。”
少女提着裙子大步向前走,也不知急着做什么,身后有个同她年纪一般无二的少年郎尾随其后,叼着根狗尾巴草,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模样。
她此番前来倒也不是为了闲逛,她也有要做的事情。遇上白季梓不过意外,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那她也没什么管的必要。左右他爱去哪去哪去,就去宿在花娘处又同她有什么关系。
她还有要事在身,比如验证一下剧情是否被改变什么的。才不是什么闲人!
她一边回忆剧情的变化一边气冲冲地向前走,随手将挡了眼睛的帷帽又抬起了些。
“你要是不舒服就别戴了,”一直跟在后面的白季梓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的帷帽向上一抬,片刻后才意识到不妥,但还是执拗地将手比紧紧放着,别开眼睛,“反正也没什么必要。”大毓民风开放,并无多少贞操礼节之束缚,女子在街上上抛头露面叫卖的也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也只有龚羽墨这般的金枝玉叶,出行才会选择戴上它。
李姒初哦了一声,随手将少年指节分明的手拍开,抬眸瞥他一眼:
“我就乐意戴着,你管我。”
“那你戴那你戴。”他将帷帽重重往下一压,猛然觉得手重了些,于是又将手抬起了点,“喂,你没事吧。”
李姒初打开了这人的手,骂了声滚。
“啧。”他懊恼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见她又要走,赶紧追上去按住李姒初的肩膀,“我有事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