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非学人家喝酒,结果把自己喝多了,我这实在不放心,大半夜的把她送了回来,索性也就跟着留了下来。”

大师兄一听我喝酒了,原本舒展的眉头立刻皱到了一起:“瑶啊……你这身上还有伤呢,怎么还学人家喝酒呢?再说你根本没有酒量,这不是胡闹吗?”

我白了一眼白泽,随后走到大师兄的身边和他撒起了娇:“大师兄……你别听他胡说,我喝的是米酒,酒精度才三度,根本醉不了人的……”

白泽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拆我的台似的。他冷哼一声说道:“哼……关键是这家伙能喝米酒把自己喝成失忆,这你敢信?”

“白泽!” 我恶狠狠地瞪向他:“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此时,正巧师父拿着个药箱走了进来。

“聊什么那,这么热闹……”

见师父问话,原本轻松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秦明很有眼力见的,连忙上前接过师父手里的药箱。

我也紧忙拿来一个板凳让师父落座在大师兄的床边。

师父撩衣落座之后便仔细观察起大师兄的气色。

“嗯……你今日看起来倒是精神不少,来把手伸出来,为师帮你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