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雌雄莫辨的俊美少年微微叉着腿,一手在自己腿间的女穴里搅弄片刻,修长的两指勾出一丝粘液,再送到穆澜的后穴里,接着反复几次。小二少当场看呆了,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火点燃,羞红了一大片,脸庞最甚。
这是他头一次看到霁岩如同自渎一般在那道畸形的小缝里摩挲,因为刚才破了处,里面还有些伤,这过程不太顺畅,但穆澜知道他有爽到,因为垂在前头的白皙秀丽的阴茎已经缓缓硬成了一个异常可观的尺寸。
这场面过于怪异,却又尤为色气旖旎。
穆澜很快被拓软了腰,他努力移开视线,趴进自己臂弯里遮住通红的脸,喃喃道:“霁岩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他早该想到,毕竟他俩第一次做爱就是因为这人早有预谋。霁岩以自己特殊的身子为饵,不费吹灰之力就钓到穆澜这条上赶着找操的鱼。他哪里像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冷淡禁欲,骨子里分明是个手握刀俎、持靓行凶的刽子手。
偏生穆澜被他这套吃得死死的。
身后粗重的呼吸停歇了片刻,估摸着方才不小心把自己摸潮吹了一次,扩张的动作缓了几分。半响后,少年抬高穆澜的腰,以重重顶进去的动作回应他刚才的话。丘'丘二(3(玲六酒二"3酒六
少年穆澜或许还会肖想那道隐秘的温柔乡,试图一尝芳泽。如今的穆澜却不以为意,该是他的,那自然全是他的。
但那地方是能给操的吗?
那么小、那么嫩的逼,一根手指伸进去都得适应良久,动作稍稍大点儿,一言不合还会流血,不说他阿岩疼不疼,他先得心疼死了。
欣赏霁岩穿了睡裙,也玩了跳蛋,穆二少得偿所愿,但这天晚上被干的比以往都狠,后来他实在射不出精,只能被迫用那条装了跳蛋的内裤绑住阴茎,硬邦邦的跳蛋用来堵住马眼。
隔天一早醒来,一照镜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
他骂骂咧咧打电话给霁岩,对方接过电话,先说了句等等。这个点儿那头估计在开会,只听他对现场的人交代了几句话,接着脚步声响起,估摸着出了门。
“醒了?嗓子疼不疼?厨房有粥和鸡蛋羹,自己热一下。”
“不疼了。”穆澜仰着下巴查看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嘶,这地儿怎么遮啊,我中午还要去老头子那儿吃饭呢。”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自作孽。”
穆澜笑了,倚着洗手台看自己身上零零散散的吻痕:“霁总真小气,我就逗你玩一下嘛。而且,还不是你自控力不行?”
那头于是不说话了,穆澜又见缝插针逗了几句,对方十分干脆挂掉。他意犹未尽看了眼手机通讯录上明晃晃的“你男人”三个字,心满意足洗漱去了。
等曹羽好不容易见到穆澜时,已是他回国后第四个月了。那天晚上约在国豪的高档ktv,来了不少圈里的二代。当然,不论背景还是样貌,穆小二少都是个中翘楚。
等曹羽把他从阿谀奉承的人堆里挖出来的时候,这祖宗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眼瞅着要翻脸。他忙把人带到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安顿。
“要见你这大忙人一面忒不容易。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在高穹的生日宴上把他侄子打了。”曹羽倒了杯酒递给他。
穆澜:“怎么?”
说实话,高穹那身份跟他们这这层依然有距离,至少在穆家、曹家来看是如此。所以尽管穆澜在人生日宴上闹了一通,他哥也没来追究他责任。
“你不知道,现在都在传,你穆二少当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闻言穆澜挑起眉:“怎么说?”
“说他调戏你的人。”
穆澜摩挲了一下酒杯壁,冷笑:“没把他打残,算他运气好。”
曹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才回来多久,哪来的人?”
“刚追到。”
“真不厚道,怎么不告诉兄弟我?”他啧了一声。
穆澜慢条斯理抿了口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