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尿。”穆澜听到他这么说。下一秒对方就使了狠劲,对他内壁最敏感的位置,开始大刀阔斧地猛操。穆澜哪料道他突然发难,气得蹬脚直骂:“停下!出去,嗯哈……不要了!”
太爽了,太重了,颠簸的过程中,他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玩意也不断蹭到别处,穆澜生怕自己兜不住尿液,吓得脚趾都蜷起,眼泪不受控地往外冒:“好酸……呜……要死了……”
他忍得浑身都在抖,霁岩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勾着他两条膝盖疯狗似的往死怼,看那架势恨不得将他钉死在自己身下。男人垂着眼,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潮的红,细长的眼尾如同晕开了胭脂,美得惊心动魄,放往常,穆澜早心跳加速,凑过去深吻了。
但现在他被操得意识不清醒,满脑子都是不能尿在客厅里,只能哭着搂住霁岩的脖子,胡乱亲他的嘴角和鼻尖,哽咽着讨好:“不尿这里好不好?唔,霁岩、阿岩……霁总、求你、求你了!”
一连串的称呼喊出来,对方顿了顿,放缓了速度,问:“叫什么?”
灭顶的快感停息几分,失禁的感觉也不再那般尖锐,穆澜缓过口气,顿了顿,小声开口:“老公。”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霁岩这才满意,于是重新埋头挺腰苦干。
穆澜不敢置信,眼泪眼看着又往下掉,他哭着捶霁岩的肩膀,嘴里骂了许多脏字,换来对方更深、更重的操弄,到最后抓着霁岩后背,意识恍惚的尖叫:“老公、老公……你救我,你救救我!要去了、要去了!”
霁岩见把人折磨地满面泪痕、神智不清,终于肯退出去,按住胡乱挣扎的穆澜,亲了亲他眼角的湿润:“嘘,别哭,老公这就救你。”说着抱人去了浴室。
霁岩没让他下地,搂着腰让他站在自己脚背上,等真正到了马桶前,穆澜却尿不出来。
膀胱忍得生痛,小腹一突一突的,死活不出水,他腿软地依靠在霁岩身上,全凭对方扶着,边喘边打哭嗝。
霁岩只好帮着撸他的鸟。
随即又将鸡巴塞进他屁股里,这一次没有太激烈,又轻又缓地顶前列腺的位置,穆澜迷蒙着眼,偏过头和霁岩吻在一起,良久,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在浴室又做完一次。碍着脚伤,穆澜只能坐在浴缸边缘的大理石台上,等霁岩把他冲洗干净。
对方干脆脱光了和他一起洗,男人身材很好,肌理分明,肤色瓷白,比穆澜更白一些,但并不像他一样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健康。被浴室的热气一蒸,关节处更是泛起粉色。
穆澜知道,他不仅关节是粉的,底下的逼也是粉的。
“老公。”他叫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猫咪叫唤似的。霁岩走过来,穆澜伸手从人腿缝处摸了一手黏糊。
“要不要我帮老公舔舔?嗯?”他问
霁岩低头看着他哭得发红的眼睛和身上青红的痕迹,默默扭过头,说:“不用管它。”
两人搂一起补了一觉,太阳落山后,热心市民曹先生找上门,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台轮椅,招呼着穆澜坐上去参加今晚的宴席。穆二少斟酌再三,在趴霁岩背上丢人、还是坐轮椅上丢人之间,选择了后者。
事实上那点儿小伤小痛根本算不上屁,走路问题不大,但他架不住霁岩的眼刀,美则美矣,却惊心动魄。
唯一好处是伤员在酒席上颇受照顾,没人灌酒。倒是霁岩,周围总是围绕着不少人敬酒。
“他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万众瞩目。”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在穆澜身侧响起,穆澜回过头,一个女人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
他想了半天,想起这姑娘是昨天自己从海里救上来的那位,叫赵诗婕。
“他上学的时候,可没人敢在他跟前晃。”穆澜挑起眉。
因为当年在霁岩跟前晃的是他穆澜,有他这个校内外闻名的恶霸在,方圆百里的莺莺燕燕根本近不了霁岩的身。
赵诗婕笑了笑,有点儿不好意思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