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霁岩单手撑在穆澜耳边,偏过头吻他的耳垂,另一手也伸进他光溜溜的两腿间。

穆澜不由动情,他有些急迫,但探指进入的动作很克制,霁岩的阴道口不同于普通女性,生的太过细窄,至多能纳入两根手指,再宽必定会撕裂,穆澜宝贝坏了他底下这口花瓣,每次顶多伸两指进去搅出潮吹的水来,再深入的行为一概不做。

这姿势也摸不进更深处,穆澜浅浅地插了插,感到身上的人腰眼在微微发颤,对方埋在他颈间,看不到表情,但呼吸粗重,手上不老实的揉捏穆澜屁股,手指尖在股缝隙之间流连,显然也动情不已。

穆澜心头痒痒,腾出一手捧起霁岩脸颊,吻住他泛红的、细长的眼尾,说:“把裤子脱了,坐起来让我看看,快想死我了。”

霁岩不许他两脚沾地,好在能跪在地毯上,这姿势恰好能将他家阿岩张开的两腿之间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

干净粉嫩的阴阜犹如张开的花瓣,里头那张小口沾了些晶莹而透明的液体,漂亮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这道细嫩的女性生殖器官竟然生在一个挺拔男人的身上。

穆澜舔了舔嘴唇,不论看多少次,他都移不开眼。

头顶伸过来一只手按住他后脑,强硬地按着他凑近女穴,霁岩清冷好听的声音传来:“舔。”

穆澜勾起嘴角。

大早上的胡闹一通,等坐到餐桌上吃早饭时已经十点了。

“这次能出来多久?”

穆澜听到霁岩问这句时,正在嚼煎蛋,他头也不抬,含混不清“嗯”了一声。霁岩就坐在他对面,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继续道:“一个月?一周?还是三天?”

穆澜喝了口牛奶,不着痕迹抬眼瞥过去,果然对面那位玉面冷凝,审视犯人似的。他垂下眼皮,无所谓道:“看我哥什么时候能逮住我。”

霁岩似乎还打算再问什么,但他看到穆澜一脸恹恹,不愿多说的模样,疑问在喉头滚了滚,最后不甘不愿咽下去。他冷着脸拨了一会刀叉,待穆澜吃完那个溏心蛋,才缓缓开口:“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吗?”

穆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霁岩重复一遍:“和我一起住。”

“我……”

“房子已经收拾好,随时可以住进去。”

“可……”

“别急着拒绝,想好再回答。”霁岩站起身,说完走了。

穆澜愣愣地看着他笔直修长的背影,突然笑了,笑着笑着他脸色淡下来,仰头靠上椅背,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他和霁岩自从做完第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十几岁的少年,干柴配烈火,没有海誓山盟,也无需甜言蜜语,身体的绝佳契合在这一刻比任何感情都来的更为强烈。最亲密的时候穆澜曾把霁岩带回他的私人别墅,每逢假期,白天做作业,晚上做爱。

在盛夏的傍晚里,他和霁岩瘫在躺椅上打游戏,脚心抵着脚背,小腿缠着大腿,时不时喷几下驱蚊水。那时候的星夜似乎尤其明亮,他趴在霁岩的身上低声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玩他的发尾。

基本是穆澜说着,霁岩安静地听,但每句都会回应,耐心好的出奇,与他俩刚见面时相比判若两人。

穆澜感觉新奇,总想逗他说更多的话,或者有事没事招他一下。而霁岩的回应简直称得上纵容,当貌美的冰雕不再冻人,杀伤力只会更大。穆二少嘴上不说,实际心里稀罕坏了。

高二时两人分去了不同班,加上新开的晚自习,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急剧缩短,穆澜为此恼火了很久。

初冬夜里下起雪,下自习后穆澜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等出来时教学楼已经没人了。他看到霁岩立在楼外的路灯旁,正仰头看天上的飘雪。暖黄灯光之下,少年清俊的面容如同发了光。

霁岩站在灯下看雪,穆澜站在檐下看他。

他是我的,他也只能是我的。穆澜想。但他为什么不看我?

他眼前忽然有些晃,血液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