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箍著他的蜜穴在新一波蜜液的润泽下,怯怯地放弃了对他的抵制,柔嫩而甜美的蠕动著,一下一下地吸吮他,他知道时机到了,加了力道,顶端对那肉点的摩擦变得迅猛,而她尖叫起来,本来推著他腰的双臂不知不觉向上攀去,拥住了他的肩,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他蓬松柔软的毛。
他仍然没有全部进入,而此时的感觉已足以销魂尸骨。她的小穴被他彻底开发,蜜水汹涌,层叠的嫩肉一浪一浪的被他顶开,接著一层一层把他绞住,好像无数的小嘴,不停吸紧他的巨柱。他抽磨的动作越来越大,肉柱从她的穴口处出出进进,尽管紧致依旧,却不再有被抗拒的死咬感。他心中欣喜若狂,知道她情动了,是因为他,只为了他!
他开始逐渐放开自己的力量,抽动的幅度越发加大加深,慢慢地,之前没被她含入的长度也被吸入,且越吸越多,他的顶端已经触及了里面花室的窄口……他脑中彷如绽开烟火,绚丽一片,动作强硬地,一下下地撞击研磨那里层的入口,感到她越来越丢城失地,兵败如山倒,终於,里面的窄径被他完全攻陷,他一个挺腰,巨大的顶端直捣进她的花房之中。
“呀啊啊啊!!”她榛首猛甩,被这强烈的攻势逼上顶峰,高声尖叫出来。
此时他的巨大已经完全埋入,那麽粗长,硬如铁铸,将她彻底填满。她喘的像要死了般,令他不禁心生担忧,插在她的最深处不敢妄动,等她渡过这波巨潮。
她就这麽含著他,渐渐回过心神。眼神稍清明後,便又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山中的凶猛野兽。她惶恐又起,喘息著,小手软绵绵地拍打他的肩颈,泣道:“不……你,你出去……我们怎麽可以……快出去……这是,这是……”
这是什麽?天理不容?违背纲常?他才不在乎!此时他的下身被她咬著,又胀大了一圈,就像要炸了一般,他要她就这麽裹著他,好好的安抚他,取悦他,就像他刚刚取悦她那样。他腰一抽,将巨物抽出来一些,她以为他要出去了,正松一口气时,他却又来势汹汹的捅进来。
这次才是真正的抽动,全根而出,又尽根而入。先是缓缓的,让她适应,然後不顾她的哭泣挣扎,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他和她竟惊人的契合,刚硬,柔软,冲击,包容,激挺,吞没……她的哭泣转成了娇吟,随著他动作的激烈,她的声音逐渐成了尖声淫荡的喊。而他什麽都不在顾忌了,一次次的埋进去,拔出来,再埋进去。
“嗯……啊,啊……不要,不……啊!啊!啊!”
他在她身上不断起伏,似乎不再打算停息,而她的喊声也越发迷乱,她的意识和理智已经彻底消失,惟一的知觉是他剧烈的抽动,摩擦,那感觉从她的内腹直被逼顶上她的头皮,她完全臣服於肉体的本能,在他体下柔软若水,任他尽情的占据冲击。而他每一下挺进都好像到了极限,可是他每次却都咬牙硬挺住,强抽拉回来,然後再次猛顶进去。终於,他把自己绷到了边界,在她体内的巨柱猛地一阵狂躁颤动,一股火焰霎那冲刷了她,直冲入她身体深处。快感顿时触到了她的极点,她忘情的一声叫,攀登上了最高潮,双腿紧紧地夹住他,内壁收缩,将他最後的刚硬贪婪的收裹入体;她双手揽住他毛茸茸的颈子,仰拱起上体贴住他,全力承受他的喷射,甚至是在榨吸。他被如此刺激,全身一阵痉挛,快感如雷击冲突全身的血管,每一条肌理都绷到极限,所有的力量全被传到了他那最雄壮的器官,他一次尚未射尽,巨柱竟再次膨胀,另一波倏地又熊熊冲喷而出,才刚稍稍松懈了一点的她刹时又被逼迫,瞪大双目,头猛然扬起,忽地上回了高峰,连声音也发不出。他在她体内狂抖了许久,好容易慢慢停息下,慢慢松弛,终於停在她的穴道之中。
追忆之一: 似是故人来
激情过後,她昏厥过去。而他稍等待了一会儿,等著力量重新回到肢体。才将已经尽情发泄的欲根抽离她的小穴,大量浓稠的白液随著滑落出来。
他暗金的瞳孔中,映出她昏睡的脸孔,豔色未退,泪痕犹在。十三年了,他终於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