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发现,就在屋子後面的墙根处,一只巨虎伏在那里,把两人的谋划尽数听了去。虎的神色怒气冲冲,早把嘴里叼的草药咬成了渣渣!
这真是赶走了野猪,又来了恶狼!连这等人,都敢肖想他的月儿?!
他心生嫉恨,忍不住在心里乱骂,月儿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要看怎麽分辨!要知道还在她5岁时,就吃过他的肉柱,吞过他的精,她的全身上下,连她的腿心都被他舔遍了!就算月儿现在还算黄花,那也轮不到这个王大去摘!
是他的,全都是,只能是他的!
看来,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立即带月儿走!
他拿定了主意,这时才发现,本来要带给月儿的礼物已经被他咬碎。他无奈地吐出一嘴的末末,正要起身走开。耳尖一抖,捕捉到了从屋里飘出的一丝声响。
“嗯……啊……月儿……”
那声音压抑而暧昧,满含淫意。虎楞一下,然後突然明白过来,怒的毛都竖了起来,真想一爪把土墙扑倒,把这男人给砸死!
他知道自己该赶快走开,不再听这淫语,徒增自己的怒火。可是他四脚灌了铅一般,挪不动步子。屋中,男人的声音持续飘出,钻入他的耳朵,给他施加著折磨。
“啊……月儿……你可真好看……还是个清白的大闺女……可便宜了我了,乖乖给我当媳妇,让我操个够……”
王大全然不知跟自己隔著一堵墙,站著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恶兽。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月儿的倩影,她那娇俏的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润的小嘴,若是亲上去,该有多甜……他幻想著自己的新婚之夜,把这个嫩丫头剥的精光,摸遍她雪白的身子……他想象著她胸脯的大小,弧度,他的一只手正好握住一只嫩嫩的奶子,他要趴在她奶子上吃个够,不知得有多美味……
他还想像著她腿间的模样,不知她的毛多不多,看她皮肤那麽白,那处一定也白皙诱人,从没有人碰过,扒开的话,里面就会是娇嫩的粉色……这些都会是他的,他会好好的玩她,干她,把自己的物事捅进她从没被人捅过的地方,让她把自己夹住了,乖乖地让他操她,把她体内射的满满,在她肚子里种上自己的儿子……
“月儿……听话……让相公好好操你,相公让你怀上大胖小子……”
他情不自禁地不停呻吟著,说著浪荡话,手握著自己胯下硬翘著的肉棍,上下撸著,脑中的幻想越来越下流,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没一会儿,那肉棒就颤了两下,从顶上涌出白浊,弄了王大一手。他高潮过後身上舒爽,轻喘著拿布擦了手,这才满足的睡了。
墙外,虎的神色则讥嘲起来。
这麽短的时间就泄了,怎麽可能带给给月儿满足!若这男人真娶了月儿,他也极有自信,能凭自己的本事把月儿给抢走!
虎想著,尾巴威风的一甩,转身走回山林。
既然给月儿的礼物已经被他咬坏,那他今天就不去看她了。反正,再要不了两日,她就会回到他的身边!
特别篇──终
求爱之一:深山幽潭
月儿处子初破就被顶上高潮数次,累的昏睡过去。虎卧在她身边,轻舔舔她的脸,动作满满的怜惜,然後将头轻压她雪白的腹上,耐心的等她醒过来。
刚才月儿的神色,显然已抵达了极乐,那麽,她该自此离不了他了吧?
他开心的呼噜著,枕著月儿的腹,每次呼吸都是她甜蜜的气味。然而一股不和谐的血腥味飘入他鼻端,他皱眉下望,才看到月儿下身流出的白浊之间,掺著丝缕的血丝。
虽知道这是她的处子之血,无可避免,他还是心疼的要命。那血红实在令他觉得碍眼,他便起来,缓慢又小心的把月儿驮上身,带著她往深山里去。从此远远地躲开人世。
他步伐平稳地穿梭在密林间,生怕让身上的人儿感到一丝不适,走了许久,直到了连最熟练的猎人也不敢涉足的去处。待他钻出丛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晶莹的瀑布,水帘从长满青苔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