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魔力,拍在悠然背脊上的每一下都让她增加了一份力量。 悠然忽然翻身,抱住了白苓的腰:“妈,楼下那个人伤了我,我该怎么办?” “我记得我早教过你的。”白苓拿着梳子,小心梳理女儿因多日未曾打理而打结的发:“小时候,我被欺负时,我告诉你的那几点,忘记了吗?” “没。”悠然将头埋在母亲腰间,嗅着那如幽兰般的气息。 “第一,仔细想想,全是他的错吗?” 悠然在心中摇头。 不,屈云从没有强迫自己,从来没有。 是自己在主动,主动地要求交往,主动地要求他爱她,主动地做着一切傻事。 她和她,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