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省力。」
一旁的矮瘦囚犯从被丢在角落的制服翻出警棍,「我来帮典狱长大人服务。」他凑了过去,站在阎碸的屁股後面。
「谁来都好,在我射之前好好帮他清一清。」邢秩加快摆腰速度,他已经不把阎碸当人,彷佛现在趴桌上的,不过是一个专攻发泄的飞机杯。
喉咙被快速抽插,阎碸连呼吸都受到阻碍,眩晕感席卷大脑,好不容易能休息的後穴又被塞入警棍,他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抓住了邢秩的裤管。
他在求救,也是无力又无用的抵抗。
「爽到抓着我了?」邢秩愉悦大笑,「精液马上就给你了,你可要满怀感激喝下。」
漆黑警棍粗暴又杂乱无章的掏弄肉穴,一下子顶上娇嫩的深处,一下子重重撞击敏感腺体,阎碸硬挺的肉棒也敌不过前列腺的攻击,顶端冒出不少晶莹淫液。
「典狱长大人原来比较喜欢警棍。」
「警棍原来是典狱长大人姘头,这麽爽吗?」
「我们刚刚为典狱长大人服务老半天又是为了什麽?」
一发现阎碸的慾望出口正吐出大量前列腺液,囚犯们立刻热烈讨论。
被虐的身体让邢秩的快感更加强烈,肉棒像被真空肉壶猛吸,他的快感也跟着急速攀升。
「真…他妈爽…」
又几个深插,邢秩发出一声低吼,将精液灌入喉咙深处。
深喉让阎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起来极丑,平常高傲的人沦落成这副模样,让一旁的囚犯亢奋不已,还有不少人打定主意,晚点一定要好好嚐嚐那张嘴巴的滋味。
邢秩将十数股白浊全数赏给阎碸,退出口腔後他一脸满足,「小林,让典狱长大人屁股插着警棍爬到浴室,我亲自帮他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