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这个现象好像叫……鬼压床!
不等我再想别的,一只冰凉的手触碰到我脖子上的肌肤,这只手完全没有温度,仿佛蛇类阴冷的触感。
它在我的面颊和脖颈反复游走,侵占我的皮肤,蹂躏我的神经,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爬起来,但是也只能听到自己变重的呼吸。
逐渐的,阴冷的蛇贴着我的皮肤向下,我无法阻止,只能任由它钻入我的衣领爬遍我的躯体……
……
“呃呼……”我大喘着醒过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脸上的皮肉滚热,胸膛随着凌乱的喘息而急剧起伏,腰和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战栗。
我是个已婚的人当然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顿时羞愤地狠狠咬住下唇。
明承的遗像还在供桌上看着我,但是我不敢抬头看他。
“他”当着明承的遗像……
房间没有开灯,案桌上的三只香也早已经燃完。
空气中淡淡的焚香味和纸扎燃烧后剩余的味道缠绕着供桌上的黑白照片和趴在地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