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是想要跟j见面吗?」他竟然将我一军。
「想是想。」不过反正你睡着了怎幺会知道我有没有跑出去。
「我我我闻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喔。」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兽男要挟着。
「怎幺能用闻和看出来有没有跟别人交尾?而且妳们对五感不是很迟钝吗?」不太有喜恶之别。
「没有好恶不代表不敏锐,我们的视觉和嗅觉都很发达,妳的呼吸、心跳、体温、气味、毛细孔变化我都分辨得出来」
原来这点跟都敏俊一样,不愧都是km什幺来的。
「啧,很了不起吗?」
如果我真的跟别人交尾,他也不能拿我怎样,只是应该就再也不可能见到j了吧?那就等到见过j之后再说,老娘魔高一丈,岂是未成年小屁孩玩得过。
「不、不要跑出去。」兽男突然爬上床抱住我,轻声地说。
「嗯嗯嗯不会啦。」先敷衍他。
「我冬眠的时候,会梦到妳的,所以妳也不要丢下我。」兽男像在许诺般,庄严地说。
「灾啦灾啦。」我回答。他最近也学了一点台语。
「那妳如果无聊的话会干嘛?」他像害怕妻子红杏出墙的老公一样质询。
「跟平常一样啊,看看韩剧做做重训泡泡咖啡逛逛书店,找小荳她们打屁聊天。」只不过是回到原先没有兽男的生活而已。
「嗯。」他露出幸福的笑容,一边轻抚着我的背,像抚m猫咪一样,m了又m,从背脊到尾椎,再回到背脊,又到尾椎。
「喂...」我觉得后背开始传来阵阵酥麻。
「什幺?」他温柔的问。
「你再这样m的话,我会想交尾哦...」在我眼中看到的兽男毕竟是个男人,他手掌的感觉也像个男人,很厚实,也很温暖。
「交、交尾的话,以后要跟、跟妳一直住在一起。」他没有拒绝,只是结巴着说明。
其实我很喜欢说话结巴的男生,小学的时候我曾经暗恋一个同班同学,他讲话就常结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的绰号叫阿星,有次被他闹,我很生气地把所有课本叠在一起打了他的头,痛得阿星唉唉叫。
「那就住在一起啊。」同居都快半年也习惯了。
「而、而且妳跟我交尾之后,不能同时跟、跟其它人交尾。」这应该是含蓄地表达他希望彼此忠诚的意思吧。
「那我可以喜欢别人吗?」
「如果妳真的喜欢别人,我会离开。」这是兽男第一次清楚地说出他对感情的态度,而且没有结巴。
「好,我了解了。如果你喜欢别人,或是想跟别人交尾,那你就走吧。」我的想法跟他相同,合则聚,不合则散。
「我不会,至少在妳死之前不会。」他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些什幺东西融化了我的一部分。
我们可以活到一千五百岁,也有少数长寿的族人活到两千岁的。他说过。
跟兽男比起来,我的生命就像猫狗一样短暂,如果是我,也不会轻易抛下我珍爱的同伴动物,这很好理解。
「嗯。」我想念棉花糖的味道,闭上眼等待他的吻。
就像他喝咖啡过敏那天一样,我再次尝到了麦芽糖、莓果和薄荷茶,和我最爱的棉花糖,这些可口的味道轮流在我唇齿间来去。
「你还是一样好吃...」我着迷地说。
兽男只是微笑地用手指擦擦嘴角,脸颊红红的。
「你想跟我交尾吗?」我知道在他的星球上,他还是个孩子,就算已经成熟,习俗也要等到445年之后才能交尾,他们的民族很保守。
他没有答腔,只是褪去我的衣物。
「你为什幺不脱衣服?」我问。
「这不是我真正的样子。」原来连衣服都是我想看到才看到。
兽男低下头吻着我的脖子,熟练得不像第一次。
「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交尾过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