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陆崇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难得地跟他说了晚安。

在穆言的记忆里,陆崇很少说晚安早安这样在他看来无意义的话,更不用提我爱你,我想你之类连穆言也觉得腻歪的了。

好像只有在每一次陆崇易感期对他实在太凶的时候,才会这样象征性地安慰他一下。

“怎么了,”过了一会儿,陆崇终于合上了笔记本,“是灯和电脑的关系,还是你有心事吗?”

“你忙完了吗?”穆言问。

陆崇点了点头:“还没有,不着急,明天是周末。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