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样说着, 但是商祁越还是把温度计接过去含在了嘴里,抬眼瞥了穆言一眼, 闷闷地说:“不许笑。”

“........先生, 我没有笑。”穆言显然没有明白商祁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一句这样的话, 但是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

“您刚刚吃的那个药,我一起拿上来了, 您现在还吃吗,再吃一点会不会好一点。”

“不用。”商祁越含着温度计,声音闷闷的。

商祁越慢吞吞地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眼,38.7℃:“那个药一次不能吃太多,而且也没什么用,也就是稍微舒服一点。四十度到三十八度的水平吧。”

穆言接过他递过来的温度计,看见那个惊人的数字,吓得换了个角度再看了一遍。

都快三十九度了。

就算是他上次去医院挂吊水觉得难受得要死掉了那一次,也才烧到三十八度。

“别看了,每个月都这样,习惯了。上来陪我躺会儿。”商祁越倦倦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穆言很乖地应了一声,先帮商祁越换了衣服,把他塞进被子里,然后也换了睡衣躺了进去。

商祁越很紧地抱着他,仿佛骨骼贴着骨骼,心脏贴着心脏。

每次易感期都要这样发烧的话,商祁越其实也挺难受的吧。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宝宝。”商祁越把头埋在穆言的胸口,餍足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刚出炉的面包,带着天然的黄油香。

商祁越感觉胸口都没有那么闷了。尽管高烧让他几乎没有食欲,但是穆言身上的信息素还是让他觉得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