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同。

陆崇如坠冰窟。

“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

陆崇说不下去了。

有哪个谎言是一开始就想成为谎言呢。

他不是故意要骗穆言的,可是也没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骗穆言说他家里破产了。

因为这一个最开始的谎言,他又编出了无数个谎言来圆它。编造每一个谎言的时候,哪怕有一次他想过不该这么对穆言,都不会落到今天这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我.......是我的错。”陆崇生涩地道歉,“言言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是我混账,是我不是东西......”

“别这么说自己。”穆言轻轻地说,“我没有想要你跟我道歉,我们已经结束了。”

陆崇是挺好面子的人。从前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道歉,几乎难如登天。每次争吵之后,只要他给出一点想要求和的迹象,穆言都会很敏锐地捕捉到,然后喊他去一起吃饭,散步,或者睡觉。

他从前求而不得的道歉,现在也不需要了。

穆言不是刻薄的人,看到曾经那么骄傲的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他会觉得有那么一点快意,但是他并不需要。

他已经不想喜欢陆崇了,所以陆崇对他任何的愧疚和放不下对他来说都是负担。

他会等到和商祁越的合约结束之后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买一套自己的房子慢慢还贷款,多陪陪妈妈,如果有合适的什么人,他当然也会去相亲。

所以他也是由衷地希望陆崇尽快找到那个他相配的omega,他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