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看,眼睛睁得圆溜溜。
终于绣好,池宁将衣服给宝宝穿上,亲亲他的额头,声?音哽咽。
“我?的孩子,对不起,爸爸妈妈除了?这个名字什么也没办法给你。我?们?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迟然,这是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就当作我?们?陪在你身边一样,我?们?会保佑你的。”
第二天下午,池宁带小迟然来到附近的老旧居民楼,她敏感地观察着?四周,趁四下无人,将小迟然放进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在不远处躲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的阿姨走近,将婴儿从垃圾桶里抱出来。
池宁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人的样子,试图判断她是不是好人,能不能照顾好小孩。
“哎哟,谁这么狠心呐。”她听见?那人说,语气?慈祥惋惜。
眼看着?阿姨将小迟然抱走,池宁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没有哭出声?。
她多想看着?自己的宝贝长大?,听他叫“妈妈”,见?证他每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
可她只能放手,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一个普通人,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
走远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又过了?许久,池宁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迟然不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小孩,他本该拥有许多父母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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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家?回来的当天晚上,傅望昭开始发热,易感期毫无征兆地突然来临。
睡梦中的alpha呼吸急促、墨蓝色头发被汗水打湿,颈后的腺体疼痛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