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说完,他抬腿狠狠踹向狗屋的栅栏小门:“让你叫,让你叫。”

迟然能听见在狗屋里的跟跟不安地跑来跑去,小声“呜呜”着。

踢了好几下的方雨终于停下来,呸了一口:“狗仗人势的东西。”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屏幕上,迟然攥着通讯器的手指发白,哭声因呼吸不畅被?噎得?短促而凄厉。

傅望昭将通讯器抽走?,给他擦眼泪,但仿佛无穷无尽似的,怎么也擦不净。

突然,迟然用尽全力将傅望昭推开,后者不防备地被?推下床,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