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她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他的任何消息。她很担忧他,但是,所有的电话和消息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她没办法去问应灵,失去母亲已经让她足够悲伤了。
她看到苏蓉阿姨的最后一眼,她似乎淡淡微笑着,像是……终于脱离了苦海。
灵堂之外,有人叹息地说道:“……她得抑郁症这么多年了,现在……也算是个好结果。”
“应守简怎么也住了院?”
“听说是他儿子打的。”
“应煊啊?好像刚成年吧?对自己父亲下手这么狠,他家这暴力倾向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白清素终于忍不住了,走到了那人面前。
她抓紧了漆黑的裙摆,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用力反驳道:“应煊才没有暴力倾向!”
那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白非辞就走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