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某人参加的吧,这会倒怂了。”
“不是强/奸,是强吻。”
萧冷低声道。
萧冷自然不会说他最终才发现给他酒中下春药的正是自己曾无比尊敬爱戴的兄长,想借这药令他把持不住,强行与嫂子发生性/关系。
奈何他对着女的实在硬不起来,反而有一丝异样的、隐秘的、恋慕兄长的情愫。
他知道苏南侑背地里不如表面那样端正,万万没想到他对着亲弟弟也能下手。
一旁的黎玉瑾见他不接话茬,便不再揭他的伤心处,反倒是假惺惺地安慰起萧冷了:“不过也不像是苏南侑背着女友养人,我顺便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沈宜年前两天半夜敲过老穆的门。”
“所以你跟他走这么近是想戏弄他?”“我喜欢他不可以吗?”黎玉瑾轻快地说,“你说他怎么找老穆不找我,好歹我比老穆有钱,还长的好看。”
归根结底,黎玉瑾还是喜欢沈宜年,萧冷有些好笑地听完他的长篇大论,也不去提醒他无意间把自己的心意都说出了口。
的确,沈宜年有资本这样令人肖想。
且不说他生得俊,平日行事作风都是温温和和的,惹人怜惜。
单提萧冷曾在浴室的惊鸿一瞥,看见这个人不盈一握的腰,丰满紧致的臀,还有白/皙细嫩的肉,胸前微微颤立的两点如同画龙点睛之笔,给整具瓷白的身体添上了最淫靡的一环。
这样说来,沈宜年着实是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是那些金主老板们最爱的那款禁脔。
“因为你长得像被包的。”
萧冷打断黎玉瑾的话,猛然站直了,抬脚便离开。
留下黎玉瑾一个人站在原地,一时间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这本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谈话,但当黎玉瑾大选前一天对着萧冷宣布自己要退选时,萧冷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日黎玉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