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或者说我们俩天生相合,他替我说的话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而我也相信他喜欢和我呆在一起,正是因为我是个鲜少反驳擅长聆听的闷葫芦。

两人关系最好的时候差不多是形影不离,我知道他家的密辛,他知道我家的难处,不过也只有那么一段时间。

后来开始疏远的时间点,我记得正是他的父亲被送去医院,柳端换回了男装。

小孩的喜怒总是多变的,这份友谊维持了几年时间已属难得。

他估计是把疏远归因于男装和女装的差别,可我确实并不是因为柳端穿什么衣服而选择疏远他的。

那个时期是母亲与徐如朝开始裂痕明显的阶段,他开始动手打人,而我身上带着伤痕淤青,自卑的心防也渐渐被立起。

现在回想起来,幼时的感情,那些男朋友女朋友的玩笑,还有两个人紧握的双手,究竟是不是纯粹的友谊,我也说不准。

毕竟这会柳端的性/器在我体内进出,不断地碾着穴内的肉,他如此横冲直撞式的交/合将我干到两腿发颤,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高声叫出来。

他不见得比温瀚良或者苏南侑高,阴/茎大概也没有那么大,可是就是这样原始的,似乎带着怒气的撞击,好像顶到我喉头一般,带着痛楚,又有些许打动我的真挚感情。

此刻我根本顾不上去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在这里被他顶弄,全身心都放在下/身那块,扭动着腰,想使痛楚轻些,再教快感重些。

我抑制住自己没有出声,身后这个人可没有。

他每插进去一次,都要微微喘一声,乍看似乎是体力不足,但我看他几乎是捅进来的劲,根本不是什么瘦弱的人,这声反而像是因性/欲得到满足而发出的喟叹。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这个人像是得了趣,开始摆弄我的大腿,要进得更深一些。

他没轻没重的,手指甲陷进大腿,有些疼。

只是我一发出不满的鼻音,他便蹭着我的背,用那种小狗乞怜的叫法叫:“宜年……宜年……”所以我根本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