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而另一个人面容精致,这样奇异的组合当然引人注目。

路上行人越来越多,已经有几个人的视线开始朝着我们聚集。

柳端浑然不觉,我这几个月练出来的直觉却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人的打量,教我手脚都不自在,只好拽着他拐进一间无人的咖啡厅。

没了好奇的群众,终于能让人够喘口气。

我静静听完他说的话,问:“你这个电影叫什么名字?”夕阳的余晖给柳端的脸颊添上两朵红晕,他挠挠头,眼尾得意地弯起来:“本来是不该告诉你的啦,但是今天我破例!电影好像叫《外国酒店一晚上》吧。”

“是《外国旅馆的一夜》……电影里面不是有床戏吗?”闻言,柳端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在疑惑我怎么得知的内情,被盯得有些心虚,没想到柳端一开口,却是问的别的事。

“床戏怎么了?我不可以拍床戏吗?”明明比我大,怎么比我还不讲理。

过来送茶水的服务员明显听见了床戏二字,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只好对她安抚地笑笑,然后低声叫柳端说话声音小一点。

他声音是小了,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

“你爬别人的床我都不说什么……录音我都听了,我以为你不会真的是那样的人。

结果你对我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