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把我搞懵了。

这个人对着我的性器好似在思考,径直忽略了我在床上咿咿呀呀低声的叫唤,直到寒意袭来也一点反应也不给我。

“萧冷,冷哥,冷大爷,”我撇着嘴去摸他的手,“你还做不做了……”萧冷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做,真插进去明天训练你还想去吗?”语毕,未等我的回应,他居然低下头,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快感顿时像狂风巨浪一样席卷了我,我以为自己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其实什么音节也发不出来,整个人都被情欲侵占,不住地战栗着。

不一会,我就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可柔软灵活的舌头堵住那个小口,使我发泄不出来,光溜溜的白腿胡乱地蹬。

“萧冷……萧唔冷……让我,求求你。”

性欲被积在体内肆虐,我不住地朝萧冷讨饶,尾音附以哭腔。

听见这句话,萧冷瞥了我一眼。

很难用词语形容他的眼眸中汇聚着怎样夺目的光,我几乎第一次发现这样自上而下地俯视他时,萧冷原本硬朗的五官竟染上崭新的情欲。

他退出来,我射了,整个人瘫在下陷的被上,眼神涣散。

我呆愣着,萧冷可不愿意愣着,他松开了我的双腿,朝我挪了两步。

仍站立着的阴茎朝我很下流地抖了抖,离得近,我连其上的青筋和浊液都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