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阿榕,当初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现在不需要了又将我一脚踢开,谁这样教你的?”
这几日的反思已经足够深刻,有些事谢渝也更为笃定。
他什么都能忍受。
唯独不能接受傅宁榕将他抛下。
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下巴被束缚住,灵巧的舌挤入口腔,逼迫着傅宁榕同他互换津液,抱着,吻着,衣衫散落丢在地上,他带着她一路走进里间。
想干她。
让她情动至极,不再规规矩矩端着架子叫他“太子殿下”,叫她褪去所有伪装,坐在他身上舒展腰肢,夹着他的东西、叫着他的名字,喷出淫水再一下一下晃。
他轻易就将她的下衣扯得凌乱。
自己躺在榻上,半是诱哄半是劝说拉着她坠下:“过来,坐我脸上。”
爬着挨过去给她舔,她越受不住刺激,他还偏
傅宁榕下半身被拉下,脚腕被紧攥着,双腿大开,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跪在谢渝两侧。
花穴上有明显的温热触感。
痒痒的,湿湿的,有唇舌贴上,像只小蛇钻进钻出,舌尖在花穴口打转。
脑中轰鸣一声,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极为诧异,经历过这么多回性事,她总以为自己的接受能力够强,可直到伸手触到一旁谢渝的发丝她才真正意识到此刻发生的事到底有多么荒谬。
她正坐在谢渝脸上,最私密的位置紧贴着谢渝。
而他在给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