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我是来自?安尼奥星的蒙缇家之女?,你知道我的母家为星辞扫平多少障碍,不然,你觉得这个位置你能坐的这么安稳么?你的儿子,能当上太子?哈哈哈哈……”

帝妃一改平时里端庄大气,笑得有?些狰狞。

“放肆!!!”

帝后的声音还是那般坚定,“这是你谋害我的理由吗?”

房闻先的心像针扎了一样?疼,这个结论是他内心大胆的猜想,也是他笃定的揣测。

没错,就是她,就是这个假惺惺的女?人,帝元星的灾难有?一半来自?于她,她应该受到惩罚。

只是不知何?时,帝妃癫笑戛然而止,上下起伏的小腹上,裹着喜兽新长的像蛇又像鱼的鳞片,它似泛着绿又透着蓝,说不出具体的颜色,是五彩斑斓的黑。

鳞片盘旋而上,就像铠甲般将蒙缇丽莎尔包裹,鳞片在她的脸上盛开,瞬间变成了一朵坚不可摧的芍药花。

“不…不…”房闻先喃喃道,“不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不要,只是一种强烈的,让人抗拒的感觉。

“不!不要!!!”

“这就是你的极限吗?姐姐?”帝妃闷笑着问,“为了得到星辞的心,需要卑劣到此么?”

蒙缇丽莎尔走?近两步,毒蛇般盯着帝后,而后,又轻叹道:“啊…还是说为了你的儿子,房闻先?”

“我们敬珩比你儿子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哈哈哈…不,你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对么?”

帝后面不改色,接收着蒙缇丽莎尔给?的一切,包括快要蔓延到她身上的鳞片,“可怜的人……为了你一己私利,居然让这么多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