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去扶人?。
房闻先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他看了眼放在床头的水杯,“几点了?”
一开口,两人?同时愣住,这声音沙哑疲惫,咬字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中间撕开,碎了。
“快十二点了,您做噩梦了。”费妮莎端过水杯,放在冰块旁的水温刚刚好,不会太冰,但绝对凉爽。
“虞野那边怎么样了?”房闻先问。
“刚传消息过来,说一切按计划进行着,小孩也找着了,只是…腿已经没了,变成?了蛇尾。”
房闻先喝水的手一僵,他想起方?才梦里同样蛇尾的母亲。
房闻先突然问费妮莎:“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费妮莎:“大概几岁?”
房闻先:“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或者她在世的时候。”
费妮莎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殿下手中水杯,房母走后很长一段时间,“帝后”是禁词,眼下她不知该怎么回。
“你觉得她如何?”房闻先追问。
费妮莎思忖着回,“我觉得她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很伟大。”
“很伟大?”房闻先轻轻重复着这三个字,“怎么说?”
费妮莎想咬舌自尽,这不是随口一说嘛,前面那么多形容词,您怎么不问呀喂!
“就是…嗯,她对子民很好,哪怕对下人?也是很尊重的,就这点来说,都可以用?伟大来形容。”
“哦~原来这就是人?类眼中的伟大。”房闻先眼神涣散看着窗外?。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