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便只得打量起屋子来。屋子摆设简单,看着倒像是一件下人房。

没过多会儿,姜彦便大抵猜到仆妇给他灌的是什么药了。

体内像是着了火,而那一点火种很快的燎原开,烧灼到他的四肢百骸。

随着火的流窜,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泛起痒意,双乳、花蒂、还有被调弄熟了的两处嫩穴……

“啊……”将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厮磨着。双穴深处都阵阵发痒,像是万千的虫蚁在爬动、在细细碎碎的啃咬,痒的人心里发慌。

可双腿的厮磨,却如隔靴搔痒,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力揉捏着肥硕的双乳,把玩着自己的花蒂,可随着药效的发作,痒意越甚。

很快便已是浑身大汗,他粗重的喘息着,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欲壑难填。

“哈……啊……”姜彦一步步移到桌边,让桌角抵住自己胯下,狠命的厮磨。

尖锐的桌角狠狠磨着胯下肉唇、花蒂和雌穴口,蹭的皮肉透出淫靡的脂红,几乎要破皮,却不觉得疼,只觉得痒意难消。

越发的将身子凑上去,让桌角尖锐的那一点往雌穴里撞。穴心痒的像是要坏了,想要被粗硬之物狠狠的填满捣弄。

难受至极,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姜彦着急的眼中溢出泪珠来。

“嗯……啊……给我……”拼命的往桌角骑弄,可桌角能进入的只有一点点,根本不能解雌穴深处的痒意。“不够……”

一眼瞥见角落里的一个细颈花瓶,瓶中的一枝花早就枯败了。

急切的想要去取花瓶,却是脚下无力,踉跄着摔在地上。便裸着身子缓缓的往角落爬去,待到了近处,一把扯掉枯败的花儿,将细颈花瓶不管不顾的往雌穴里捅。

花瓶颈虽细却长,雌穴将之寸寸吞入,直戳穴心。

“啊……”痒到可怕的穴心终于被填满厮磨,霎时解了许多痒意,姜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艰难的掌握着花瓶粗大的底部,用花瓶的细颈肏弄着湿濡的雌穴。瓷器实在滑溜,难以掌控,抽插的便很慢,始终无法让姜彦真正的纾解。

双穴深处依旧叫嚣着不足,恨不能被人用力的肏烂。

跪趴在地上,将花瓶压制住,腰臀扭动起伏,让雌穴自发的去吞吃花瓶细颈。群"二3-伶/Б/ji,u二、3=韮Б_

姜彦难耐的呻吟啜泣,呜呜咽咽。像是小奶猫的低声叫唤,可怜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姜彦已是筋疲力尽,门才忽然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身子酸软的一塌糊涂,可淫药的效用却极为可怕,胯下双穴里依旧是痒意横生,不得解脱。

姜彦无力的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人,一身蜀锦,上面大朵大朵的芙蓉花开得正盛,繁花似锦,遍地妖娆。随着妇人袅娜的走动,那些花像是彻底活了一般,满是次第盛开的震撼盛况。

是董姨娘……

董姨娘打量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姜彦,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勾人的红晕,满头青丝凌乱,被湿汗黏在身上、面上,狼狈又淫靡。满脸的春情,映着绝丽的容颜,魅惑的如山中妖物。

“倒还真是个美人,只是看你这淫贱的,连花瓶都吃。”

双腿紧夹住一个花瓶,花瓶长长的细颈还深埋在雌穴里,淫浪至极。

“只是这一个花瓶,怕是满足不了你。”董姨娘将花瓶往外拖拽。

“啊……不……”穴里正旷的厉害,姜彦奋力收拢穴肉,想要含住花瓶细颈。

“真是不知廉耻的淫奴。”董姨娘见花瓶拽不动,便更用了些力。

瓷器滑溜,加之雌穴里满是淫水,穴肉根本无力将花瓶咬的太紧,很快便被董姨娘取了出去。

花瓶整个细颈都糊满了淫水,湿漉漉的,董姨娘嫌弃的一把扔开了花瓶。

“痒……”姜彦狠狠磨着双腿。

“放心,大老爷给你准备了几个男人,定然能好好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