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个孩子……
心里虽有些看不上太太的狐媚行径,婆子们却也知道这位当家的大少爷实在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当面是绝不敢露出半分异样神色的,也不好在橘白跟前说三道四,只利落地“哎”了一声,立即就要去搬柴禾烧水。
刚一抬步,就听见从身后那香风扑鼻的暖阁里传来一声哀戚啼哭,众人也不敢细听,忙都散去各干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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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油亮、裹着一层厚厚软牛皮的戒鞭,在空中挥舞时裹挟着呼呼风声,虽然等落到肌肤上时已经收住了多半的力道,但仍发出“啪”一声脆响,叫好似涂了层蜂蜜似的柔滑肌肤迅速浮起一层微红
王惠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颜九龄竟然真的会打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捂上被印了一条长长红痕的胸口。短暂的呆滞过后,男人像个受到欺负的小孩儿一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打!你打死我好了!
“呜呜呜啊……我、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我自知天生命贱,活该遭人践踏,任你要打要杀也不敢多说什么,又不是第一遭了……只是可怜我肚里的孩儿……
“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儿,还没出世就要挨父亲打骂,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受气……呜呜……我也没意思,平白倒叫下人看笑话,索性咱们娘儿俩就干干净净地去了吧,也不在这儿碍着谁的眼!”
“别哭了!”
颜九龄被他又哭又叫闹得脸上实在挂不住,一屋子丫鬟早被轰出去了,这时也没人来解劝解劝,颜九龄自己又冷着张脸说不出一句软话,只能由着他越哭越伤心、越哭嗓门越大,到后来已经开始扯着嗓子嚎啕,完全是那种耍赖式的哭法了。
拢共也乖了没几天,刚揣上崽子就又开始像以前一样恃宠而骄了!打量自己还跟父亲一样耳根子软得不像样,任他怎么作天作地瞎闹腾都不舍得管吗?真是笑话!
“还不快住嘴!你是打算把过路人都引过来瞧热闹吗?不准哭了!”颜九龄被他哭得着实恼火,也不再存什么怜惜的心思,抬起手就是使上了七八分力气的重重一鞭。
“啪!”
这一下越过大腿直接落到了那厚软肥臀上,直打得那两团嫩肉晃悠悠掀起一阵汹涌蜜色肉浪,紧接着又急速地红胀起来。
“呜啊……”一阵从私密处蔓延开的火辣辣剧痛使得男人的哭声都哽了一下,颤巍巍地伸手要去摸痛处。
颜九龄作势又要挥鞭,还没真打下去就把这个娇得吃不得一点疼的婊子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再哭出声,只晓得捂着屁股胸口一抽一抽地掉泪,两团诱人的丰软大奶也跟着他抽噎的动作来回颤晃,直晃得人心烦意乱,真叫人恨不得抓住了狠揉两把才好。
颜九龄扔了戒鞭:“让开,把剩下的那几张给我。”
王惠生哭得狠了,一时住了声还没换过来气,脸颊涨得红红的,眼圈跟鼻头也红,看着怪可怜的。他吸了吸鼻子,壮着胆子摇了两下头,拒绝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尾音还控制不住地打着颤:“不、不给……呜……”
他不敢动弹,刚才挨鞭子的时候都硬生生忍住了要躲的冲动没有挪动分毫。
大少爷刚才命人把他的那些经文都拿去烧掉,他哭哭啼啼地从负责收拾翻检的丫鬟手中抢过来几张残页,怕再被抢了去,便一屁股坐到了身子底下他本来就身材壮实,如今又身怀六甲,身子沉重得很,就算是力气大得古怪的大少爷也不好再来强拉他,怕他激动之下再有什么闪失。
靠着这无赖的一招,王惠生已经把自己那些宝贝的手抄经文保护了好一会儿了,大少爷一时也想不出个好法儿来跟他强要,又逼又劝地哄了半天他也不肯依,反倒更惹起他的伤心来了。
他并不怎么会写字呢,这一卷又一卷的经文,那些稀奇古怪得认都认不清的字儿,天知道他一笔一画辛辛苦苦抄了多少个日夜,中间还得瞒着大少爷不叫他知道,有时抄错一字,整页经文都得作废重来,他就盼着能叫佛祖看见自己的诚心,施展宏大法力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