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霆没有肏过这里?”傅扉说话间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一下加了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窄的菊穴口,不断地抽动,直到穴口的褶皱变得松软不堪。
陈眠再也经受不住,身前肉棒蓦然间射出几道稀薄的白浊,喷到前面起雾的镜子上。
看到怀里人的的反应,傅扉眼神透出兽欲的红光,“看来他还真把你只当女人一样肏,真是暴殄天物!”
沾着淫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从花穴里抽出,直直地捅进了青涩紧致的后庭,菊穴口的被迫撑开到了极限,才勉强吞进了男人的硕大龟头。
傅扉就忍不住低声粗喘,“操!真tm爽!!”
这双性人的菊穴太紧太嫩了,甚至还会跟女穴一样中分泌透明的淫液来,真是浪得不成样子。
肉棒前端顶到一个凸起,陈眠的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发出,就被男人极其凶狠地捅穿了。
“啊啊啊啊!!!!”
陈眠哭喊着往前爬,企图从那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中逃离,却一次次被干上瘾的傅扉拉回,钉在大肉棒上,紧接着是更深!更重的狂顶!捅奸!
面上布满泪痕,小脸哭得乱七八糟,花穴中随抽动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大量淫水,含着巨物的后穴,也被傅扉榨得肠液四溅。
男人越抽越重,胯下沉甸甸大囊袋无情地地狠拍打着,龟头次次碾压过前列腺,干得肠肉都要烂了。
“啊啊!!……呜……不……不要……啊!!……傅扉……不要了……哈啊……要坏掉了……”
陈眠仰着的脖子,流着泪地求饶,却把男人叫得欲火翻腾,直想现在就肏死怀中这蛊惑人心妖精。
男人嘶吼着,凶狠地抓住不断挣扎的美人柔腰,迅速地抽出一小段,紧接着结实的雄腰猛的往前一顶!火热肿胀的怒挺连根没入!在菊穴里扑哧扑哧地喷射出滚烫的岩浆!
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对着敏感的骚心不断喷射,刺激地陈眠张着红唇,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两个穴口装不下精液溢出,滴落在地上,瞬间溅起淫浪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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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是跑出公司的,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傅扉并不在身边,陈眠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简单地清理了下就回了部门,收拾完工位上的东西,礼貌地跟领导和同事做了道别。
一出公司的大门,陈眠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一样快跑到车上,擦着脸上的薄汗,立刻驱车离开。
买了最近一班去S城的机票,起飞的时候,陈眠才终于舒了一口气,这种被人胁迫,无法自主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这段时间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游离在清醒和堕落的边缘,对他这种过了二十多年安稳日子的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曲折离奇,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又在男人一次次的撞击下被拉回现实,现在他只祈求可以离那两个疯子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会遇到。
可能是老天太忙,并没有听到他的祷告,以至于三天后,他趿拉着拖鞋下楼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有个男人站在不远的大树下,目光冷淡地盯着他看。
果然……还是得去庙里拜拜。
坐在路边的早餐摊,店家端来了一碗热情腾腾的馄饨和一屉小笼包,隔着雾气,陈眠看到男人走了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
路上人来人往,偶尔有人看到了路边摊子上这对奇怪的组合,一个西装革履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而对面的人虽然只简单地穿着一件宽大T恤,头发像是随手薅了两下,但丝毫不影响他好看的脸。
两个人只是安静地坐着,四周就好像有激烈的火花在碰撞,奇怪的氛围弥散开来,终于那个身穿简单T恤的男子吃完了早饭,缓缓开口。
“傅总来旅游吗?”
没有无视对方,也没有转身就跑,陈眠像是没有发生过那三个月的种种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