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陈眠的脸,一起望着旭日初升下波光粼粼的海边,“小眠,新的一天开始了。”

……

陈眠被傅扉抱着下了游艇,两人到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之上,一个漫山遍野都种满了玫瑰花的海岛,而花海的尽头是一幢数层楼高的别墅。

身上已经被傅扉清理过了,陈眠换上了简单的衬衫,他们像一对出来旅游的情侣,花园中有几个花农在修剪枝叶,见到傅扉恭敬地鞠躬,直到进了别墅,关上大门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后传来,陈眠才终于反应过来。

“非法囚禁?”

“不,”傅扉吻上他,“是金屋藏娇。”

身上的衬衫,在陈眠的惊呼中,撕开了大半,这将是他在之后的一个月中,唯一一次穿着衣服的样子。

为了能在这里无时无刻干入陈眠的淫穴,傅扉准备各种袒胸露乳的情趣内衣,连内裤都是那种不需要脱下,可以直接提枪插进的款式。

海风吹起窗边半透的缦纱,咸湿的海风夹杂着玫瑰花的芬芳冲淡了房间内浓郁的麝香气,陈眠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撕得看不出形状,只留着一根带子上残留的几张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凌乱地黏在布满是男人口水的丰挺巨乳上,上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吸得红肿的硕大乳头,甚至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水。

美人闭着眼眸,睫毛上,嘴角,小腹上都落着点点精班,股缝和大腿根部被撞出着桃花般的绯色,两个淫穴更是潺潺淌出男人内射的浓浆,整个身躯像是被滋养成熟的蜜桃,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被男人精液日夜浇灌,陈眠俨然成为了傅扉的性爱娃娃,每天醒来,小穴内都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搅弄,双眸里难得的一丝清明,被身后男人的一个狠顶,撞得烟消云散。

每天都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中,被极致的性爱调教后的两个淫穴,无时无刻不含着蜜汁蠕动着,随时准备好被男人无情地侵犯,胸前的巨乳被男人玩弄得胀成了硕大的奶球,一走动就晃动得陈眠几乎无法前行。

傅扉偶尔出门的几小时,是陈眠难得清闲的时候,看着远去的游艇,陈眠艰难地爬起身,随手清理了下还流着男人精液的花穴,找了件勉强蔽体的浴衣披上后,就溜进了傅扉的书房里。

打开书桌底层的抽屉,陈眠找到了那份心心念念的海岛位置图,那天听傅扉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拿出图后,下面还放着一张泛黄的画,看起来像是出自一个小孩的手笔,陈眠突然愣住,像是被打开封存着久远回忆的匣子。

是他小时候的画……

那时候他太小了,他不知道原来小孩子是有爸爸妈妈的,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没有,那天有个漂亮阿姨过来,抱着他哭了很久,后来她经常带她的两个小孩过来跟他玩,两个哥哥叫着阿姨妈妈,他疑惑地追着问阿姨什么是妈妈。

那个漂亮的阿姨拿出一张照片,是两个女孩笑着倚在一起,阿姨指着旁边的女孩子说道,“这就是小绵的妈妈,她被一个坏人骗了,还以为小绵不在了,幸好我们小绵已经健健康康长这么大了。”

“这就是小绵的妈妈吗?她好漂亮啊,她怎么还不来找小绵啊?”

“嗯,妈妈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再过几个月,她就来接你了。”

“好耶,”小孩蹦蹦跳跳地笑着,拿着画笔在纸上画着,是他想象中的未来的家。

这个别墅的布局大体跟他小时候的画一样,这个别墅他逛得差不多了,陈眠的手指在图上地下室的位置点了点,他路过了几次,连傅扉都有心忽视的地方,严锁的大门透出阴暗的气息,更是令他望而却步。

记下了地理图标识的各个海岸口,陈眠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他同事随口提起的新闻,说是有人高价购买了附近海岸的一座孤岛,他小时候贪玩,还游泳去过。

陈眠几乎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颤抖着手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想要查更详细的地图,楼下传来了佣人的声音,是傅扉回来了……

傅扉上楼的时候陈眠正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