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白臀被按出明显的指痕,男人肉屌的每一下脉动都像微弱的电流,刺激得花穴发麻,痉挛着分泌出滑腻的蜜汁。
坚硬肿胀的大鸡巴濒临爆发,傅霆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倒在床上,低吼着怒射出足以将陈眠淹没的滚烫浓精。
“插烂你这个荡妇……尻烂你!骚货、妖精!小骚逼这么好肏……哦、爽死了!!射给你!!……都射给你……把你的骚子宫都灌满老公的浓精……被干到怀上我傅霆的种!!”
粗糙的大手摸上美人柔软的腹部,傅霆伏在陈眠的耳边,冷冷地呢喃道,“老婆这骚穴这个月不知道吞了多少男人的东西,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哪个野男人的种,给我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
陈眠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被干到了绝顶的高潮,大脑却又被男人羞辱的话语打击地一下子清醒过来,咬住唇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陈眠清了清嗓子,“傅总……介意这些吗?”
“当然不介意,”傅霆冷笑着蹭了蹭他秀气的鼻尖道,“天生名器,我当然不能一个人独享。”
男人说着就将陈眠的身子抱起,让他跪坐在大床中央,亲昵地吻上他的柔唇,撬开他的贝齿,卷着小舌深吻,一幅亲密恋人缱绻厮磨的模样,粗糙的手指不经意地滑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了捏红肿阴蒂,就着溢出的白浆,强硬地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女穴里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唔唔!!!……”
察觉到傅霆意图的陈眠激烈地抗拒着,手掌握拳锤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却被从爬上床的傅扉抓住了手腕,陈眠几乎恐惧地开始颤抖,有些难以置信他们要做的荒唐事情。
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肌磨着胸前涨奶的丰挺,一簇簇酸麻电流汇集到股间炸开,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傅扉舔吻着美人光裸细腻的脊背,大手在敏感的腰际摩挲着,从身后包裹住了他瘫软的肉棒,指尖揉捏着溢出清液的顶端。
两具古铜色的健壮雄躯紧紧地夹着白嫩柔软的身子,三个人像是夹心饼干一样牢牢黏在一起,听着对方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两个雄兽浓郁的侵略气息熏得地陈眠头脑昏沉,被禁锢地几乎无从反抗,忘情地倒在他们怀里,浪喘淫叫,任由男人们为所欲为。
看着陈眠发情的骚浪模样,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傅扉扶着已经勃起多时的巨根,一点一点挤进了已经含着一根大肉屌的紧致花穴。
尤物般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战栗,浑身泛起红潮,傅霆拭去他眼角的泪,像极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模范丈夫,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再忍忍,马上就进去了,等下两根大鸡巴一起肏你的骚穴……让你这荡妇好好尝尝升天的滋味,”
太紧了……傅扉涨红的脸上滚落大颗汗珠,兴奋地吞了吞口水,抬起了陈眠的一条腿,胯下用力,那整根都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陈眠尖叫着,十指攀上傅霆宽阔的肩膀,靠在男人热汗淋漓的颈间,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
傅霆拽着陈眠的墨发,对上他带着恨意的目光,“怎么不装乖了,陈眠?你心里一直巴不得我去死吧,不过我要是哪天死了,也会先把你操死在床上。”
傅霆说着肉屌就开始抽送了起来,还是太紧了,甬道被两根尺寸骇人的巨根撑大到了极限,傅扉转过陈眠的脸,心疼地吻着他脸上的泪痕,“不怕,到时候我救你。”
“……你倒是惯常会装好人,怎么他骚穴里就插着我一个人的东西?”傅霆冷笑着,大手狠狠地拍打上陈眠的大白屁股,花穴被刺激地瞬间缩得更紧,爽得两兄弟眼眸发暗。
两头雄兽忍着强忍着冲刺的欲望,一左一右含进了尤物大奶子上鲜嫩欲滴的大红果,颇有技巧地舔着粉嫩的乳晕,讨好着陈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两根巨屌在花穴里缓慢地移动,磨得花穴淫水泛滥,弹性极佳的甬道渐渐适应,陈眠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娇吟,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差不多是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