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请了夏九州与陈一言大人,还有几位与我舅父相熟的侍郎大人,那些言官老臣本是要请的,都是圣上倚重的老臣子了,只是我与他们素来没有交情,父亲不请他们,我却贸贸然去请,多少有些驳父亲面子,方德子是你手下最亲近的侍从,宫里人都知道,我想叫他一会儿亲自去各家送喜饼。”
方德子笑吟吟道:“这可是份好差事,这皇城一圈下来,奴才不得拿一圈赏。”
赵念安道:“那你就去吧。”
沈容道:“去之前再劳你跑一趟侯府,与我舅父舅母说一声,等过了归宁日,晚一日再去侯府向他们请安。”
方德子应下。
赵念安道:“你既然要去,去我库里挑几样小孩玩意送给兰儿,这几日拨空再备一份厚礼,等我们去侯府请安的时候再一并带去。”
赵念安净了手,站起身问:“双喜,是不是时辰到了?”
双喜朝外看了看,说:“还不曾来催。”
赵念安道:“那早些去吧。”
方德子往外走了几步,一拍脑袋折返回来,苦笑连连道:“奴才的事儿还没说呢。”
赵念安幸灾乐祸道:“你老糊涂咯。”
方德子讪讪道:“熊管家来奴才这里支银子,说是内务府与典司院请的帮工,宫里面已经打赏过了,咱们府里奴才们还不曾打赏,又说内务府几位管事的辛苦也该给些赏,问奴才支些银子。”
“典司院怎么不赏?”赵念安问道。
方德子支支吾吾说:“典司院是朝臣,给不给赏钱办事都一样,内务府办事您是知道的,况且熊管家也是内务府出来的,多少亲近些。”
赵念安道:“内务府他开口要多少,大差不差你拨给他,府里头的打赏等你送完喜饼回来再说,也不差这一两日。”
方德子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