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儿子任凭其拳打脚踢哭喊嚎叫,骂骂咧咧往出走,“那个疯婆娘也忒抠门,就给二十两,要不是那两个护卫老子打不过,早将你卖了吃香喝辣了。”

文氏泪流满面,好生见挣扎无用,且离家越来越远,想起离开前小姐说的话,连忙从衣襟扯出哨子,还未塞到嘴里,一位黑衣人从天而降。

看着桌子后面坐着的人,好生有些怕,但更想要小姐给他的哨子,眼睛不错的盯着那人的手。

文氏哆嗦着不敢抬头,想起被黑衣人打晕带走的丈夫,有些庆幸又有些担忧!

宗政裕看着手里的哨子,做工有些粗糙,“这谁给你的?”

半响见好生抿嘴不言,示意将人带下去。

游天将人带出书房,让管家暂时安置在王府,张大柱对爷有大用处,这两人也不能随意处理。

待王府的下人都出去后,文氏才问儿子,“狗娃,那是小姐给你的?”

一晚上又惊又吓,好生这才明白离开苏府那日,小姐跟娘和她他的话,原来,那日爹带自己吃包子是准备卖了他;原来娘也早就知道爹要卖他,可没有阻止爹也不告诉他。

“你是不是想着爹卖了我,你还能再生一个儿子,”他爆发了,在苏府那段时间被姐姐们带着识字,听她们说话,知道了不少事情,“爹将我卖了去赌钱,没钱了就会卖你的,连亲儿子都不顾的人,还会想着你吗?”

一夜之间,好生好似不再是那个还未到五岁生辰的小孩子,再无童真,每日抿着嘴跟着王府丫鬟打扫院子,或是跑去厨房帮着摘菜洗菜。

游天在自家爷无缘无故发怒五次后,偷偷找他,“好生,我家爷跟苏三小姐认识,这次也算是我家爷帮你跟你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