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找出医药箱给他消毒涂药。
邬思黎刚拿起棉签,左柯让掌心按在?她后腰,把她推到自己怀里,分开她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理由特充分,言之凿凿:“我害怕,不?抱着你会?吓死。”
满嘴跑火车也是左柯让技能之一。
消毒水浸湿棉签,邬思黎小心翼翼在?伤口边缘擦拭,像是怕她紧张,之前还嚷嚷疼的人等到她真动起手反倒安静下来,伤口附近是干涸的血迹,一看就没怎么上心对?待,随便擦一下草草了事。
邬思黎习惯左柯让的无?法无?天,高兴就笑不?高兴就耍,全世界都要?以他为?中心,所以当她在?墓园找到他,他一身落寞地?坐在?母亲墓碑前,心里腾升一股郁气,直到现?在?都没有?疏解,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无?意识抿起唇,神情也严肃。
左柯让就绕着她发梢玩了会?儿,再一抬眼瞧见他姑娘上药上得生了气,嘴巴一扁,嘶声:“好痛啊宝宝,我需要?你的安慰。”
他在?装,且演技很拙劣。
邬思黎前倾,亲一下他唇,又轻轻朝他伤口吹气。
左柯让扬着唇角笑,竟然觉得左继坤这爹当得也不?是很操蛋,至少为?他儿子?的幸福生活出了一份力。
他挑起邬思黎一撮发丝搔弄自己鼻尖,嗅她发香:“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
邬思黎全身心都在?处理他伤口上:“没。”
“我现?在?告诉你,你听完不?许嫌弃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邬思黎一顿,看他:“好。”
“我妈是在?跟她初恋外出的路上出的车祸。”左柯让沉吟良久,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开始讲述:“那时候我爸妈他俩还没离婚。”
第 20 章
陆若青和左继坤的结合是联姻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