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她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钱,被人骗着去捐骨髓,队长了?解完情况给了?那女孩一笔钱救急,那伙骗子现在还在局里关着,她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捐献者。”
陈鸿卫稍顿:“听说你?女朋友的弟弟去世了?,节哀。”
电话那端左继坤的讽刺忽远忽近:“告诉他以后把事?情搞清楚再找人算账,别跟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哔一下,左柯让切断电话,手机扔进储物槽,烟燃到根部,指间皮肤传来灼烫感,他掐灭烟头。
怎么说?
他能怪谁?
是能怪那女孩识人不清被骗,还是能怪左继坤出手相助?
左继坤一次好?心拉回一个差点误入歧途的女生,却间接影响到邬思铭的救治。
可是孙朗丰又说,邬思铭早就是强弩之末,就算移植成功,依照他的身体素质也有超过多一半的机率会出现并发症。
怎么都逃不开那一个结果。
邬思铭的离世就是一场必然的遗憾。
一切都是命运在捉弄人。
“送我去机场吧。”左柯让疲倦地阖上眼:“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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