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家中有夫君,但单独出行、会见外男、又口口声声说家人管得严,哪里看都只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

张瑜看破不说破,这少年懒洋洋地甩着身后的马尾:“那就说好了,等案子结束,我在这里等你。”

“你为什么要见我?”她觉得好笑。

云水楼满楼灯笼依次熄灭,最后一缕暖光掺杂着初升的夜色,给少年乌黑的瞳底浸上一层光。

他饮过酒,白皙的耳根和脸颊都掺着淡淡霞色,在这暗处看不太分明。

“到时候再告诉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