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他盯着手中的匕首,好似被定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许久,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是么,那又怎么样。”

“再深的感情也不过是假象,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我不信那个张瑜能如愿以偿。”

他不信。

他像是要强作冷静,但陆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攥着匕首的手越来越紧,连指骨都透着青白色,甚至发紫。

明明擦拭过一遍的匕首又被擦了一遍,像是竭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最后他猛地一掷匕首,匕首擦着陆方的脸,带起一阵冰冷的风,深深地没入墙壁内。

他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