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在她手背上的手紧了紧,蟾光朦胧,他的肤色润亮如瓷,倏然倾身过来,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感觉到眼皮上传来凉凉的触感,转瞬即逝。
掌心忽然有什么轻轻动了一下。
她低眼看去,望着他的腹部。
怀孕因人而异,有人不太显怀,有人孕肚极大,赵玉珩是前者,若穿得宽松些,孕肚则不是那么明显,但也恰恰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他总是这么虚弱,以致于她总觉得这个诞育在他体内的孩子,也非常可怜孱弱。
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消失一样。
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她三番四次地动了杀死的念头,可那堕胎药终究还是在犹豫下错失了去子留父的最好时机,她至今想起,也依然懊悔,觉得自己不该如此。
但胎动的一刹,实在是感觉有些微妙。
“她在唤母皇了。”赵玉珩唇角微漾。
她心里瞬间柔软起来,忍不住悄悄弯腰,凑得更近些,将耳朵贴过去,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顺着她的发,她忽然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有些惊喜又无措地看着他。
“她……真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