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闹到御前,你的欺君之罪可就掩盖不住了。”

崔嘉一愣,“什么?”

彭信不紧不慢道:“你自以为滴水不漏,可惜你偷沈雎诗集那日,正好就被我路过看见了,你拿着沈雎作的诗去御前表现,沈雎不敢揭发你,那是因为他不敢得罪崔氏一族,但你要是敢去御前说火是我放的,那就别怪我们鱼死网破。”

崔嘉冷笑,“你口说无凭,你说我偷沈雎的诗,那你去叫沈雎来问问,他自己会不会承认?”

彭信:“你还真是蠢啊。”

崔嘉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你说什么?!”

彭信:“……正是因为沈雎不敢承认,等以后他再找个机会让陛下知道真相,他可以解释说自己受你威胁,才不敢揭穿你的欺君之罪,陛下又岂会责怪他?到时候你就是非但欺君、剽窃、威胁同僚,三罪合一。”

崔嘉猛地一震。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此刻一听彭信这么说,才幡然醒悟,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