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就要结婚,如若两方相敬如宾也还好,这最怕一方满腔情谊。

时卿重重点头,“他是很好的人。”

丁宛也没再说什么,相比傅辞,傅淮宴自然是更佳人选,但同时心思深沉也意味着不由把控。

早上十点,时家门口倒是停了好大排场。

时卿让晚点来,自然是她想好好梳洗再见人,但这十点完全是踩着点来。一分都不差。

流水一样的东西被佣人抬进来,时卿跟着丁宛下楼的时候只见傅老爷子,傅淮宴,傅淮儒,还有位时卿不认识的老人一齐被迎进来。

丁宛看着轻轻扬眉,完全是传统提亲的排场。

时卿开始只以为是傅淮宴一个人来商议,刚坐下就被傅老爷子问了个猝不及防。

“囡囡,你不用管这人,就管告诉我自己是不是自愿的。”眼神瞥过旁边坐着的傅淮宴。

时卿和傅淮宴对视上,想到自己宛如逼婚一样的做法,红着脸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