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她看着伸手试着水温的人。

傅淮宴看着她瞪大的双眼,好整以暇地开口,“我不能在?”

“也不是。”时卿也觉得自己问的莫名其妙,“上次不是叫佣人进来洗的嘛。”

她还有半句没说出口,想也知道,傅淮宴这样的人是不会亲自照顾人的,不管是因为忙还是冷性子,总之他这样的人是矜贵的。

“佣人洗不了。”傅淮宴挤了些沐浴露,把女生身体上面的精液都洗干净,水冲上去的时候,浴室里面浓浓的玫瑰香甜味。

时卿手搭在浴缸边上,男人的手掌就游离在她的腰背和腿上,常年的工作,他的手指上有层薄茧,摸在身体上的时候带起些轻微的痒。

时卿头发打湿黏在胸口,黑发雪乳,视觉上的冲击极大,偏偏她本人还没察觉,一脸天真的问着傅淮宴。

“为什么洗不了呀?”

傅淮宴没回答,在水流下冲干净手指,重新蹲在浴缸旁边,手掌熟练拉开女生的腿,露出里面红肿外翻的腿心。

只有阴睾上面有一点细软的毛发,他摸上去揉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两根修长手指拨着两瓣肉唇,本来就肿起来的阴蒂探出头来,他的手指径直刺向穴口,被他操地酸软,进去根手指还是轻轻松松。

时卿下面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摸就哼出声来,揪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他,“真的不可以做了...”

“又想错了。”傅淮宴嘴角勾着,手指放缓些力道,勾着内壁,“射进去一点,我洗干净。”

但是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薄茧滑过软肉,时卿就忍不住想叫唤。

“我自己洗。”她撑着脸皮说着。

傅淮宴手指刚进去就被小穴含住,幸好浴巾宽松遮住了他下身的反应,不然面前人肯定又要哭上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