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眼神湿漉漉的,很可怜,唯独带着点以前从未有过的害怕,傅淮宴心口被刺痛一下。

“不能做,还是不想做?”傅淮宴看着床头,她平常乱放着的饰品,小东西全都被收拾起来,仿佛下决心要都带走一样。

他掰开紧闭的腿,只是留了些许水液体,阴户上面泛着水光,他语气渐渐变重,解开皮带扶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在穴口上面抵着。

时卿腿心被烫到,手被他束缚着,鼻尖一酸,蓄在眼眶中的泪就掉下来。

她声音很慌,垂眼看着微粉的肉棒头部,上面什么也没有,她抱着最后一点期望,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张冷俊,但永远顺从她意愿的脸。

“能不能带套,傅淮宴。”

她眼神恳求着。

傅淮宴扶在肉棒上的手指微动,迟疑了一瞬,没有看她的眼睛,缓缓说道,“就这一次。”

他交给上天,如若一次就有,他就顺天而行。

他恶劣地想着。

时卿眼神光亮倏地暗下去,有很多种办法,但他却认同了傅家的办法,用怀孕和孩子留下她。

那她就不会让傅淮宴知道肚子里生命的存在。

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走,她瘫软在床上,像是失去知觉。

直到身下像是破斧一样的裂开的疼痛,下面还不够湿润就被男人的粗壮闯进来,她还是呼痛出声。

然后是紧张,她才刚获得拥有小生命的真实感。

傅淮宴也被她咬得下腹发紧,艰涩难行,他俯身撩起睡裙,拢着那对嫩乳玩,想让女生身下湿润点。

他慢慢吻着时卿柔软的身体,嘴唇从她颈边移到还软唧唧的奶尖,舌尖在上面戳弄着。

偏偏身下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傅淮宴松开奶尖看她。

时卿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肯泄露一点愉悦的声音。

傅淮宴眼尾泛红,手揉捏着那对乳,身下更加用力的抽动着,两个人像是对峙般。

“不出声就是你对我的抗拒?”傅淮宴抵着她穴里面的敏感点,在上面捣弄着。

时卿身体都缩起来,又被男人拉着腿展开,她承受着这场性爱,没有一点往常的期待和愉悦。

只有疼痛和恐慌。

痛苦的表情被傅淮宴捕捉到,他低头牙齿含着奶尖,研磨着那粒脆弱的东西,直到身下人发出一身闷哼。

“出声。”他命令着。

时卿手抓着床单,很安静。

被男人突然抱着从床上坐起来,她被用力按在他的肩膀处。

“痛…”时卿还是没忍住出声,身下性器摩擦着肉壁,两瓣肉唇艰难地含着肉棒。

傅淮宴还是生出心疼,手捏着她的臀肉,慢慢磋磨着,“听话点。”

时卿不知道他说的听话指什么,听话地在傅家生孩子,还是听话地接受成为两家联系的工具。

听话地接受他反悔的理由是因为傅家留下她的命令,而不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她。

傅淮宴身上肌肉贲张,飞快地抽插让两人交合之处的水液被凿成泡沫,肩膀有湿意,他只当是女生像往常一样被操出眼泪。

直到身体被射进几股液体,时间被无限拉长,时卿能感觉到小腹很胀,被堵得很满。

她两条腿耷拉在男人腰间,时卿在高潮的余韵缓慢地思考着,她至纯至性,总是奢望少女漫画一样毫无瑕疵的恋爱,甚至婚姻。

她带着满腔的热情和自信来,却受不了这段感情有一丝丝不纯洁的商业目的。

她脸还贴在男人的肩膀上,“我们分开冷静一段时间吧。”

金丝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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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霎时安静下来,时卿能感觉到握住她屁股的手用力很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

傅淮宴身体僵直,脑中有过闪电般的空白,手上是不自觉的用力,他缓缓掀起眼皮,语气很沉。

“冷静什么?”他把人压在落地窗边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