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宴以前觉得年龄就是个数字,但自从和时卿结婚后,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听不得这些个字眼。

“我们两个同岁。”他把门关上,怕吵醒里面的女生,“夫妻吵架很正常,我孩子都有了,你一个孤家寡人不会明白的。”

时朝觉得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傅三,你现在是又硬气起来了。”

两人往楼下走着,时朝看见他的背影就来气,“我时朝英明一世,干过最蠢的两件事就是大学让你进我家门,和昨晚把你从雪地拉回来。”

傅淮宴现在心情正好,让他发泄一下无所谓,但听着时朝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学怎么了?”

傅总 ? 你半夜不会烧 ? 只会骚断腿

还有一章 ? 大家明早看 ? 或许是h

揉揉

揉揉

时朝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找补,“还能是什么,给了你这个老东西多看我妹妹一眼的机会。”

傅淮宴脸上不动声色,“再说一遍,咱俩同岁。”

他下了楼,想到昨晚的事情回头看向时朝,“给卿卿换个专门的妇科医生,我们现在是明牌,不用躲着藏着。”

时朝看着出去的背影,后槽牙都要咬碎,本来以为傅淮宴这些年还和以前一样,是个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的木头,没想到反倒是他自己失策。

眼皮子底下,让人把妹妹撬走了。

傅淮宴坐在回傅家的车上,想着时朝在他离开的时候说得那句话,本来他只是本能地听出点不对劲才再问一遍。

但时朝的反应是坐实了不对劲,他和时朝怎么也是认识很久的人,他会不会撒谎一眼就能看出来。

傅淮宴想着自己大学的时候在时家做了什么,也没想出个头绪,他那几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妈妈的离世。

二哥没了母亲的管制,彻底扔了傅家公司的事情,一心从军,这样的担子就落在了还没毕业的他头上,再后来生活就像是毫无波澜的井水般,一年复一年。

“找个精通产科的医生。”他还是着手在时卿的身体上。

回到檀园的时候,医生已经到了,因为没有孕妇本人只能在客厅等着。

“坐吧。”傅淮宴出声。

“孕妇都需要注意些什么,补充些什么。”傅淮宴沉默了一瞬,又加了一句,“孕妇年龄比较小的。”

“请问傅先生,孕妇怀孕几个月了?”

傅淮宴想起时卿说的那次车上避孕套破了,应该就是那一次,“刚三个多月。”

“后续可能妊娠反应比较大,要注意饮食,到第四个月可能有胎动,定期做产检,不过还是根据个人身体的差异做出治疗方案。”

傅淮宴一一记下,又问了几个问题,到了最后还是想起自己当初做的混账事,“如果在孕初期,有些剧烈的房事,会影响胎儿吗。”

“最好还是做个产检看一下。”医生看了一眼面前的傅家掌权人,欲言又止,“前三个月还是不要有剧烈运动,但是可以适当按摩乳房,会有发育的现象。”

“送医生出去。”傅淮宴摆手。

第二天傅淮宴又去了趟给时卿看过身体的老中医那边,还把檀园这边时卿一向喜欢的衣物,生活用品,搭配着孕期吃的用的,浩浩荡荡地送到了庄园那边。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结果客厅没人,佣人也不敢拦着傅淮宴,他猜测或许是现在大家摊牌,时朝终于去处理家里公司的事情了。

至于池漾,他更不关心,恨不得现在池家把他叫回去。

傅淮宴径直上楼,看见时卿房间的门关着,他想到孕妇有嗜睡的习惯,时卿又一向对声音比较敏感,准备敲门的手还是放下。

他轻轻推开门,发现床上的人似乎是没睡,像个小虫子一样蠕动着。

“做什么呢。”他出声,音调不算高。

时卿还是被男人的声音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