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现在没人住,还得卿卿打个招呼放我进去。”
时卿眼神看向他,怪不得说傅淮宴老狐狸精明,这样的事情都能让他抓住机会卖乖,“京城哪有敢拦你的人。”
她看见卧室惨不忍睹的床,上面都是她流下的水液痕迹,时卿有些尴尬,她还不想让外人以为她是有多饥渴,两条腿晃悠着。
“你换床单。”
“好。”傅淮宴全都应下。
傅淮宴把她放在床边的躺椅上,确保安全后,才边换床单边回答着时卿刚刚的问题,“怎么没人敢。”
时卿等着他的下文。
傅淮宴偏偏说半句不说了,床单也被他铺得没有一点褶皱,才把人抱回到床上。
刚换的杯子带着馨香,时卿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男人就跟着压下来,慢条斯理地抵着她鼻尖开口,“我惧内。”
时卿脸倏地红个彻底,她发现自从上次发烧之后,傅淮宴就好像被打通了什么穴位,这些话张口就来,她别过脸,“你起来...”
“不能留在这休息?”傅淮宴紧搂着她。
时卿面色不改,轻飘飘地说着,“不能,等我下次有需要通知你吧。”
“我就是你缓解欲望的工具?”傅淮宴也不恼怒,轻笑着问她。
女生十足十的渣男样子,裹着自己的被子就躺平,语气之间满满的威胁,“你不乐意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呢。”
“乐意。”傅淮宴起身穿上衣服,手落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或许是怀孕加上有家人在身边,难得小脸长了些肉。
“好好休息,照顾宝宝也别忘了自己。”
庄园门口,时朝刚处理完事情回来就看见了黑色车身迎面而来。
傅淮宴在车里自然也看见了,出声和司机说着,“打个双闪。”
然后扬长而去,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原地咒骂的时朝,缓缓挑眉。
“傅总,是回檀园吗。”司机问。
“去时家。”傅淮宴品着时卿的态度,总觉得她在心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事情,加上时朝的话,直觉告诉他,当时大学时候的时家肯定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时家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人住,只有几个佣人负责打扫。
傅淮宴借着时家女婿的身份自然方便,他进了庭院,寒冬的院子里面格外萧瑟,只有光秃秃的枝干。
里面的一架秋千就格外显眼,傅淮宴看见这东西倒是有了些印象,当时时卿在他眼里还只是时朝的妹妹。
有天他来,结果时朝去了公司,他转身走的时候被个小女生拉住了衣袖,那时候的时卿虽然怕生,但已然很会撒娇。
求着他帮推了一下午的秋千。
傅淮宴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记起来,他坐上已经有些老化的秋千,手摸向坐着的椅子时突然摸到了一点划痕。
这本完结后写什么呢 ? 两个都是年上
一个是年上金主包养小金丝雀1v1
一个是np ? 娇软女主被各个领域的年上男欺负(不是
暗恋
暗恋
傅淮宴出于本能的好奇低头去看有划痕的那处。
东西在奶白色秋千的侧面,如果不是刻意去看平时并不明显,他手指抚过那处,脑子空白了一瞬,迟钝地思考着。
因为是刻上而显得歪歪扭扭,上面是一个日期,距离这个日期已经过去已经大概有八年。
后面跟了一个字母“Y”。
他坐在秋千上,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算着八年前的时间,正是他大学最后一年,因为给傅辞登门致歉而来时家来得勤了些。
如果这个Y是指他,这个时间也是对得上的。
庭院里面的佣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傅淮宴有一瞬间是想找个时家的人来问问关于时卿更多的事情,最终还是放弃。
他起身从庭院往别墅里面走着,想要从这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里面再搜寻一些关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