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某次傅淮宴问起她怎么会觉得傅家把她当筹码,明明是上一辈关系甚笃才有的约定。
虽说后来两家因为误会生了嫌隙,但时卿在两家的位置是不会变的。
时卿本来是不准备说的,但一想到傅家还有傅辞,说不定哪天就又犯蠢让人利用了,万一后门傅家和时家毁于他手也未可知。
这样几个人才明白事情的走向,随即时朝和傅淮宴两人就开始大肆找人,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时卿也没去看,但听时朝说还挺惨。
被几家追着找,就算是卷了钱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花,毕竟只要冒头就会有有人盯上。
时卿也尽量不出门,虽说预产期是盛夏,但她身体愈发沉重,人更是犯了夏乏格外嗜睡。
傅淮宴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床上的人睡得正香就连小猫趴在她脚上也毫无察觉,他走近刚想帮时卿把踢开的薄毯盖在身上。
还没碰到人,就听见睡梦中的人发出几声哭吟,哼着叫他名字。
他的心顿时就悬起来,想着把人唤醒,叫着时卿的名字慌乱地问她,“怎么了。”
“抽筋了...”时卿想指一下脚,身体又重到动不了,手乱指画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