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药，帮人把内裤重新穿上，淡淡说：“先欠着吧。”

林见森不太清楚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昨晚，他看着李则停眨了眨眼，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衣服，上面淡淡的气味和李则停身上很像。

他凑近闻了闻，鼻子贴在衣料上，忽然声音含糊地问：“你对每一任炮友都这么贴心么？”

原本要走的人，转身回来看着他，哼笑了一声，很无奈的样子：“说了只有你一个啊，这么不相信么？”

“没有。”林见森否认。

“很遗憾，在今年之前，我工作忙得很，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空闲时间。”李则停很淡然地陈述，没再说具体缘由，又将话题重新转到林见森身上，随口问：“所以师兄也是炮友？”

“不是。”林见森当即否认，大概是真的怕被误会，认真解释说：“说过不会有open relationship，我不至于处处宽于律己。”

李则停轻轻耸肩，不太在意的样子：“没别的意思，先下楼吃饭吧，怕你真晕过去。”

“嗯。”

林见森应了一声，穿好衣服下楼。

两片吐司当早餐，作为回报，林见森又做了顿午饭。

午饭后，李则停送他回去。

临别前，李则停降下驾驶位的车窗，单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撑在窗边，勾着唇叫他，提醒道：“Colin，别忘了欠着我的。”

第16章 Schaml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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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后，李则停开始忙碌起来。

基本都是LMU的事，有新项目接下来有不少会要开，手下还有几个学生约了时间和他谈文章方向，再加上一些琐事，李则停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去PPL的时间极少。

听江敏提起，林见森复工当天会上又骂了人，为培养基的事，采购被说得羞愧难当，连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