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头看去。

活动指挥室的墙壁外围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裂缝,唐玉在试图破开墙面。

“没关系。”你轻声说。

你拾起了金刚杵,将那金刚杵放在了他的手心,不疾不徐地说:“晏休,有些话,我早该对你说的我看着你从小长得大,总觉得你似乎生来如此,该高悬在天上,是朗月是清风,总归不该跌落在尘里。或许这是作为一个姐姐,对弟弟的偏爱吧。”

他怔然看着你。

“我如今依然是这么想的。”你温和地对他说:“无相从今后起,我只叫你无相了。你要记住,你是个修行的僧人。我于你而言,或许也不过是一道情障而已,若当年换作其他人成为你的姐姐,也会爱护她的。所以对我,你不可以执着。”

说罢,你看见他脸上和身上那异变的痕迹,一瞬间消下去了。

可他双眼却红了。

无相难以抑制地想,当真是这样吗?可转而又想,她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怎么能有其他人呢?

就在此刻,羽毛球馆那头就传来一身巨响,唐玉满脸怒容地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