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萧允如此一说,常远山顿时紧张了起来。

不过仍然是强装镇定。

“带走吧!”

萧允摆了摆手,自己都懒得和常远山说话。

返回京城。

萧允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了北镇抚司,事情基本上已经明朗,接下来就是北镇抚司负责收网了。

三日时间过去。

北镇抚司牢房基本上已经没有空的。

黄冕也是劳累了三日时间。

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叩拜。

景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百官。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诸位爱卿可是都知道了?”景帝问道。

“是!”

众人回答。

“没想到夏玉臣一案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诸位觉得这严康和信国公以及一干人等如何处置?”

景帝问众人的意见。

众人没有说话。

“齐王!”

“在!”

萧信听到景帝的声音,立即上前一步,不过萧信感觉自己双腿打颤,有些站不稳的样子。

“你觉得如何处置?”

景帝问道。

“儿臣不知道。”

萧信脑海空白,这几天他真的希望景帝能忘记掉自己这个儿子。

“哼。”

景帝冷哼一声。

“汉王你说怎么办?”

景帝在问萧信。

“我也不知道!”

萧允也学萧信。

他可不做得罪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都杀了?”

景帝缓缓说道。

既然都不知道,那就都杀了。

“皇上,臣有话要说!”

张柬之此时站出来。

“皇上,此案涉及人员众多,我京城官员便有百十余人,各地府衙官员也不少,倘若都杀了,我官位空缺出来,必然会影响大局。”

张柬之站出来提议道。

“那张相的意思是?”

“杀严康!其余之人可从轻处理。”

张柬之说道。

“张相是否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寇贺此时站出来“皇上,张相说的言之有理,但不能只杀严康,还有信国公常远山。”

寇贺补充了一句。

“常远山乃是信国公府的人,若是杀了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上?”

张柬之反问道。

“皇上,不能因为先祖有功劳,后辈就可以无所顾忌,杀常远山,正好可以给贵胄弟子一个警醒,让他们知道先辈的功劳,不会保佑他们一辈子,让他们也懂得收敛一些,否则常远山这样贵州弟子将会比比皆是,他们会知道自己无论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先祖有功劳,都会幸免于死。”

寇贺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