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着的必要。”
谢岐想了一下道:“魏临也是功臣一位,为朝廷出了不少的?力?。”
“是啊, 但功之臣挡了殿下的路……”
谢岐不是不明白,当日在朝堂之上, 他言词间皆是咄咄逼人, 丝毫不给他一点的?颜面, 如今又成了谢琰的少傅, 其用意明显。
到了现在,还因沈云簌的?事耿耿于怀, 心机叵测又小肚鸡肠,但魏临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扳倒他实属不易, 他也从未想过在这?上面费力?。
看出谢岐的?犹豫,恒王把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上。
“此事不难办,只要?做个局就能把他赶出京都便可, 没有这?绊脚石, 殿下?可大展宏图,实现自己的?抱负。”
恒王笑的?满脸堆褶, 他的?眼神里?装着深不可测的?深渊,谢岐第一次发觉,这?个平日里?和蔼谦虚的?皇伯竟然有不为之人的?一面。
但只要?对他有利,又有何妨。
“听说郑家与魏临是死敌,申国公一直想治魏临于死地,给他制造个报仇的?机会,不用你我出手,一举两得。”
谢岐道:“这?……如何行的?通呢?”
“再过几?日,陛下?会去行宫,届时机会多的?很?呢。”
谢岐了然于心,是的?好好谋划一下?。
待到谢岐离开,恒王收住了脸上的?笑容。
这?时,一男子在小厮的?引荐下?走来,给恒王磕头行礼:“主子,我来了。”
恒王并没有看他,继续摆弄棋盘:“李斯的?家人如何?”
“已经安置妥当了,主子放心好了。”
“李斯是我的?心腹,虽然事情?败露,但他到底没有把本王供出来,听说魏临最善于逼供,在他手底下?就没有不招供的?人,可想而知,李斯受了多少的?苦,听说他死的?也悲壮,求了一碗酒,摔碗割喉,我最得力?的?心腹就这?样没了,怎么不教我伤心……”
“主子莫要?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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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低头笑了笑,他这?一生,都在做局、蛰伏,从权利的?中心被逐出权利的?边缘。
尽管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但他依旧不甘心,曾经与皇位失之交臂,成了一生最大的?憾事,他紧握手里?的?棋子,低语道:“即便是死,也要?了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