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狐疑一笑,“告诉你可以, 不过作为交换,你亲为夫一下。”

这几日, 沈云簌对一直对魏临避之不及, 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以免让他有可乘之机。

“算了, 提前知道又没意思了,我得忙了。”沈云簌来到妆奁前。

魏临本想拉沈云簌过来, 伸出的手没能碰到,他的手悬在半空,片刻, 又收了回去。

沈云簌把几样比较素气的发式放在木匣里,准备在行宫时佩戴,魏临主?动过去, 说要替沈云簌选几样, 最后从众多发饰中选了他曾送的红豆簪子:“这个好,最适合你。”

仔细想来, 魏临亲手替她选的发饰也好像也就这么一个簪子,平日里甚少送她首饰类的东西,知道他因公务忙,不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但?是在沈云簌赴宴时,总能听到一些妇人?带着夫君送到各种?首饰四处炫耀,夫妻之间的关系多么温存。

沈云簌把簪子重新放回去:“这是去年发饰,早就不时兴了,再说了,跟我现?在衣物也合适,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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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折身出了房门。

翌日,永徽帝的车辇从京都出发,直至玉泉行宫。

沈云簌的马车在后面?,行至的路上十分缓慢,天气虽然炎热,但?好在今日有风。

魏临骑着马儿赶路,时不时的来到沈云簌的马车旁,问她热不热累不累之类的话。

每当魏临来到马车旁,沈云簌都会从马车里送出一些糕点和?提神醒脑的茶水。

以至于周围的官员都羡慕魏临:“魏大人?真?是好福气呀。”

“我们家?的母夜叉可是到现?在都不问问我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