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想什么,便跟着他出去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如今是罪臣之妻,自己跟着陛下的御辇走路便是了,没想到男人竟然扶着自己上了御辇,这小妇人不由很是奇怪地瞧着慕容玦。
“陛下,妾身卑贱如何能同陛下同乘?”小脸儿微微泛红,美妇只很是心虚地说着话儿,可内心之中却微微带着感激,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无妨,朕只是怕你累着……若是你是怕朕占了你的便宜,坏了你的名声,朕便让人将朕的御马牵来,你坐朕的不辇,朕自己骑马便是。”
“不、不是~妾身不敢如此!”没想到陛下这般体贴自己,馥儿更是感激涕零,心里头对自己的戒备心更是少了五分,陛下是这样温柔谦和又体贴的男人,自己如何敢多提什么要求呢?
所以两人只十分安稳地在御辇上坐着,御辇上又装饰着层层明黄淡紫相间的纱帐,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外面的人都瞧不见里头的情形,倒是让馥儿安心了许多,可是坐在陛下旁边,鼻尖无意间嗅到男人身上淡淡又清幽的味道,好似姜花又好似春日里的蝶见香,美妇不由很是很好地偷偷儿瞧着身旁的男人。
“怎么了?”馥儿在一旁偷偷地打量他,男人自然也是悄悄儿瞧着这小妇人,这娇俏妩媚却又柔软的小人儿,便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心上人,他自然是坐不住了,而且两人在肉体上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更是让他迷恋不已,尤其是这小妇人对她的丈夫忠贞得很,自己入她的穴儿,她便紧张羞臊得跟什么似的,若是能当着徐束的面奸了她,那种滋味更是灭顶而销魂。
想到这儿,慕容玦觉得自己的肉茎又有了反应,不过这小妇人这样贞烈,若现在就当着徐束的面奸她,只怕会把她给吓坏了,男人也只得慢慢儿哄着她,慢慢儿把她调教成专属于自己的小淫妇。
他既要享受着奸污这贞节烈妇的滋味,更希望能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小骚妇,让她的小淫穴天天含着自己的粗鸡巴入睡。
“没、没什么……只是觉着陛下身上的熏香……熏香很特别……”吱吱唔唔地说着话儿,被男人发现自己居然在偷看他,美妇不由觉着很是羞臊,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熏香……你是说这个么?”听到这小妇人这么说,男人先是有些疑惑,却又带着微微的笑,将腰间的香包取下来。“是这个么?这是母后赠予朕的,每月她都会让人送了新做的来,今儿刚巧便换了新的,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见她这么喜欢这香味,男人不由很是高兴,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精光,面上的神色带着一丝暧昧的情状。
“这、这不妥~妾身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是么?可朕觉得你挺喜欢的……自从母后离宫之后,朕便一直很是记挂她,所以,母后便制了这香料与朕。”说着说着,男人脸上更是浮现出黯然之色。
因为太上皇过于荒淫,皇太后时时劝谏太上皇,却屡次见罪君上,所以六年前皇太后边自请去皇寺修行了,表面上说是为国祈福,外间却有人传言皇太后是遭贬出宫,也有人传言皇太后原是熙兰教廷的信徒,熙兰教以青莲为尊,信众皆是高洁清贵的女子,皇太后又是虔诚教徒自然是受不住太上皇一再摧残,便自请出宫了,思及此,馥儿不由很是同情陛下,心中更是矛盾极了。
男人见她喜欢这香包,又很是温柔地道:“你且闻一闻,看是不是这味道。”
“嗯……”虽然没有接过这香包,馥儿还是很是乖觉地低头嗅了嗅那轻轻冷冷又带着幽幽的甜香,原本她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可是这会儿闻着那香包却觉得心头很是轻松舒坦,又觉着一阵销魂滋味在心中激荡,美妇的眼神不禁有些痴迷而炽热地瞧着慕容玦。
“陛下这香……好舒服……”仰着那娇艳精致的小脸儿,美妇只柔柔娇娇地说着话儿,很是暧昧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是么?除了舒服,还有什么?”
“我……我……”忽然感觉一阵晕眩,馥儿连忙稍稍退开,又很是面红地偏过头去,她、她方